咧地说道:“老和尚,你说了这么多废话,与我的汉木鼎有半毛关系没有?快说,快说,别磨磨唧唧的。”
“是啊,大师,这位少侠的鼎难道是那九鼎之一?”掌柜的心中好奇,同时也是经不起许多茶客的推搡,于是很是恭敬地对着空悲和尚问道。
“少年,老衲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空悲和尚没有立刻回答那少年与掌柜的问题。
“小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夏名小虎是也!”那少年使劲拍了拍胸膛,扬起头骄傲无比的说道。
“哦,原来是夏施主,恕老衲长年在白马寺打坐参禅,竟不知江湖中出现了如此了得少年英雄,今日一见,实乃佛祖眷顾啊,阿弥陀佛…”空悲老和尚双手合十,还对着西方弯腰拜了一拜。
空悲老和尚拜完之后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沉默地看着西方,仿佛陷入一种冥想之中。
掌柜的与众茶客虽然心中好奇难耐,但出于对空悲老和尚的敬畏,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免得打扰空悲老和尚想事情。
夏小虎却不管那么多,自顾自地走到一张桌子边,然后拿起酒壶直接往嘴里倒酒,然后便咕噜咕噜地开始喝起来了。
范缜看了看正在冥想的空悲老和尚,又看了看满脸严肃的江流儿,轻声问道:“怎么?面对空悲高僧,你压力很大?还是,你也知道那所谓的汉木鼎?”
“错,你又错了。空悲高僧是我佛门中人,只会亲近,何来压力之说。汉木鼎,和尚我闻所未闻。和尚我感兴趣的是,那叫做夏小虎的少年。”江流儿凝视着放肆喝酒的夏小虎,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个少侠?有什么说法吗?空悲高僧又在做什么?”范缜不解地问道,还没等江流儿回答,范缜继续说道:“在下向来不信鬼神,若不很早之前就遇上了你,想来对于佛教高人也没多少兴趣,不过现在看到你们一老一少两个和尚,竟然被一个邋遢少年弄得魂不守舍,心中莫名起了一阵欢愉之情,哈哈。”
“欢愉之情?有趣,看来那少年确实有点意思。”江流儿说完,推开默默等待着空悲老和尚解惑的众人,来到夏小虎身旁,对他行了一礼,说道:“夏小虎?”
正在喝酒的夏小虎听到有人叫他,便放下了酒壶,不耐烦地看着江流儿,大声说道:“和尚,不服?”
“不服该如何?”江流儿微微一笑,平淡说道。
“不服便是服,何来如何?”还未等夏小虎说话,正在冥想的空悲老和尚冷不丁地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