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我腿一软,身上不住的打冷战,“没事,有点发烧,你什么时候到的?”
“我怕耽误了接你,直接开车来车站了”,她担心的看着我,“你怎么会受伤了?”
我淡淡一笑,“一言难尽,路上说吧。”
酒店她已经订好了,就在西湖边上,窗外就是湖面,环境非常好。
路上,我把这几天来发生的事跟她讲了一遍,包括昨晚的。
杜若男听的惊心动魄,不住地咽唾沫。
“事情就是这样”,我说,“佐藤迦叶把我送到了高铁站,然后我就给你打了电话,然后就来了。”
“哥,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她埋怨我,“多危险啊!这万一要是有个好歹……”
“告诉你有什么用?让你去冒险么?”
“我可以带人过去跟他们拼啊!”杜若男含着眼泪说,“你可到好,明明有绳女,还非要自己打,身上本来就有伤,这下更重了……”
我笑了。
“你还笑!”她很激动,“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吗?”
我心里一颤,不笑了,清清嗓子,“知道了。”
她擦了擦眼泪,赌气不看我了。
“行啦,我这不是没事么?”我平静的一笑,“这不是受伤了,就让你来照顾我了么?”
“你这伤根本不是皮外伤,你内伤很重”,她一边开车一边抹眼泪,“你逞什么英雄……”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早知道不告诉你了……”“你还说这样的话!”她更激动了。
我无语了,“得了,当我没说,行了吧?”
她努力平静了好一会,这才看看我,“现在难受的厉害么?”
“就是发烧,没劲,伤口没那么疼了”,我靠在座椅上,还不敢靠的太瓷实,“我可能会昏迷几天,你每天帮我换次药,然后给我擦身子,可能会吐血,你到时候别怕……”
“嗯!”她抹着眼泪点点头。
“别哭了”,我无力的一笑,“再哭,眼睛肿了……”她看我一眼,“告诉林晓了么?”“我跟她说我要调养几天”,我闭上眼睛,“不想让她担心……”
她没说话,轻轻擦了擦眼泪。
我觉得意识越来越迷糊,头一歪,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