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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多,外面下起雨来。
我让杜若男洗了个澡,然后领着她走进卧室,开始研朱砂。
她裹着浴巾在一边认真的看着,额前的头发上还淌着水珠。
朱砂研开之后,我看她一眼,“解开。”
杜若男很大方的解开,顿时春光大泄,一览无余。
我很坦然,她也很坦然,说的场面些,彼此都是风水师,都懂,这个时候不能拘泥于小节;说的现实些,反正昨天晚上都看过了,再看一次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衣服也是风水物件,她的反噬很厉害,所以身上的气场越简单越好。
“你雕刻鬼骰子的时候,用的是哪只手?”我问。
“左手”,她说。
我拉过她左手,拿起桌上的银针,刺破她左手中指,把指血挤进朱砂里。
她的身子时不时的碰触到我的胳膊,坚挺而温热。
我不动声色,默默的盯着她指尖的血珠,不多不少,四十二滴之后,我松开她的手,“含着,去床上盖上被子,别着凉。”
“嗯!”她把中指放进口中,坐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身体。
我继续研朱砂。
十几分钟后,血和朱砂已经完全融为一体了,我拿过毛笔和黄纸,蘸朱砂先在纸上画了一幅骰子。画完之后,又蘸了点朱砂,起身来到床边,吩咐杜若男,“趴下。”
“嗯!”杜若男转身趴到床上,没有丝毫的扭捏。
我用毛笔在她身上画了一条写意的龙,给龙点了眼睛之后,凝神片刻,往手心里吹了一口气,轻轻摁在了她的腰上。
“嗯~”杜若男眉头一皱,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忍着点”,我手上一使劲。
“啊!~”她忍不住叫了一声,表情很痛苦。
我没理会,继续用力往她身体内透,她白嫩的后背上顿时出了一层细汗,一股淡淡的黑气从皮肤的毛孔中涌了出来。
鬼头魇煞气,主要集中在她的肝脏部位,我以龙形调震木之气,震荡她的肝气以
以冲击煞气。只有把这些煞气都逼出来,才能进行下一步,所以这一关虽然痛苦,她也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强撑过去。
不知不觉的,几分钟过去了,杜若男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胳膊上青筋暴露,嘴唇也快咬出血来了。
“再坚持会,就剩下最后一丢丢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