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母亲的委婉含蓄,果然你就是适合简单粗暴的画风是吧。
“阿姊这么多年,在金陵过得到底如何?”
单刀直入,现在满意了吧!
“很不如何。”子矜压根不知报喜不报忧是是个什么东西,对着自己的双生兄弟一顿吐槽,“被两个随时可以取了你脑袋的老狐狸盯着哄一只自以为能上天的猪玩,委实心累。”
虽然这日子确实不好过,但王琰却莫名的笑,那位李代桃僵的“皇长孙”,可不就是一只自以为能上天的猪吗?
几年不见,阿姊说话越发风趣了。
王琰忍着笑宽慰了子矜一句,“这些年,苦了阿姊了。”
“唉,你看看我的头上。”子矜指着自个儿的头发,痛心疾首,“幸亏这是回来了,我要是再在那边待上几年,怕是就留不住这一头青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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