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萧敄也侧过头笑着调侃了一句,“二郎此言极是,难为子矜这次送回来的东西礼单都厚了一倍,我一年的俸禄怕都赶不上子矜这一回礼,就指着子矜贴补呢。”
子矜没大没小的在萧敄肩上砸了一下,“大兄就埋汰我吧,日后没了陛下的赏赐,妹妹也要紧巴着过日子了。”
说着子矜叹了口气,“要说家底丰厚,谁能比得上二郎。”
独孤谊一手拍到子安肩上,酸溜溜的说“我酸了,有没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
子安已经习惯了她时不时冒出来的奇怪的遣词造句,虽然怪异却意外的短小精悍,故而只是僵着脸把独孤谊的爪子从肩上扫下去,指出了一个事实,“你打不过他们两个。”
独孤谊“……”
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子平温温柔柔的补了一刀,“仲姊不是说过吗,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哪天白日做梦就实现了呢?”
“好你个四娘,你又偷看我的话本了是不是。”独孤谊痛心疾首,仿佛子平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
却不想子平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诧异道“那话本不就是仲姊写的吗?”
“二娘你还会写话本吗?”子矜好奇的转过头问。
独孤谊能怎么办,她只能哭丧着脸求着几位黑心肝的兄弟姐妹手下留情,“阿姊您就饶了妹妹我吧,这要是让阿娘知道我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只要不让阿娘知道,让我干什么都行。”
“真的什么都答应?”子安藏在袖子里的手指下意识的搓了搓,子平心有所感的看了子安一眼,低着头不说话。
“国法家规在上,其它的什么都可以。”
独孤谊只差指天发誓,只要不让独孤霖知道,其他的什么都好说,她一点都不想被关在屋子里抄书。
“我也不为难仲姊,只要仲姊以后写的话本都先让妹妹看就好。”
果然是这个条件,子平拉着子安的袖子笑的眉眼弯弯,就知道阿姊心里她最重要了。
这个条件对于独孤谊来说没什么难的,她想都不想就应了下来,“若只是让四娘看自然无碍。”
只要不外传就没什么事,至于至于会不会外传,独孤霖表示这点小事她还是信得过自己的姐妹的。
见他们都说的差不多了,萧敄才对着不远处的石阶上行了一礼,“儿见过父亲,母亲。”
独孤谊僵硬的抬头,独孤霖给了她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独孤谊……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