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整日盯着他人内帷。”
“此事你心中明白就好,不必刻意纠正,且将错就错吧。”萧子矜不顾苏言蹊的反对拉过他的手捏着玩,语气淡淡。她虽然不讨厌庶出弟妹,却也谈不上喜欢,就这么平平淡淡的处着呗,她还能把那些人的名字从皇家玉牒上抹了不成?
苏言蹊抽了几次没把手抽出来,遂放弃了挣扎,心里对如何与这几个突然多出来的弟妹相处有了几分底子,不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吗,这业务他熟。
“今上万寿世子觉得送什么好?”
“我已备好燕王府的贺礼,到时你就知道了。”子矜卖了个关子,笑着看着苏言蹊,“今年就罢了,往后这往来节礼可就交给世子妃了。”
苏言蹊“……”
倒不是觉得处理内闱之事有何不妥,“王府的人情往来不是应该由母妃来处理吗?”
子矜“姨母出身行伍,向来不喜欢这些琐碎的事,待回了蓟州这些事就该交给你了。你要是有不懂的地方自可去请教,姨母为人亲和不会介意的。”
“姨母?”
这又是哪里的规矩?
难不成京中的流言竟是真的?
燕王妃心悦燕王日久,借着燕王元妃和燕王世子的信任在王媛生产之际害死了王媛,之后更是一手笼络住了燕王与前任留下的几个孩子,光明正大的住进了王府正殿。
“瞎想什么呢。”子矜随手在苏言蹊头上敲了一下,没好气道,“那些不着四六的话你也信?”
苏言蹊略显尴尬,“我听世子称母妃为姨母还以为……”
“以为我和母妃有隙是吧?”
苏言蹊尴尬的笑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好在子矜也并没有要他回答的意思,微微叹了口气就继续拉着他的手给他细细讲了一遍当年的事。
“待到了蓟州我带你去阿娘墓前拜见阿娘,我幼时阿娘总怕我性格太过强势找不到一个能容忍我脾气的知心人,如今你我既已完婚,该让阿娘见见你也让她老人家安心才是。”
苏言蹊一愣,拜见长辈吗?
若非动了真心只怕不会带着他私下祭拜吧,若是如此,苏言蹊隐晦的看了眼子矜,被她眼底的认真狠狠地刺了一下,只觉得心底微胀。
子矜注意到苏言蹊的眼神,虽有些莫名其妙还是低声关切道“莫云可是有事要说?”
苏言蹊摇头,“多谢世子关切。”
子矜拍了拍苏言蹊的手,不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