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落下,子矜勾唇一笑,“莫云可是输了。”说罢便拉住苏言蹊的手充满暗示意味地轻轻摩擦,“莫云可要愿赌服输才是。”
“臣……”
苏言蹊略带慌乱地挣回手,宽大的衣袖带乱了一大片棋子,“我……”
“世子你怎能如此!”
苏言蹊一想起不久之前子矜趴在他耳边说的话,就忍不住的耳际发热,这人……
简直!
真是有辱斯文!
“哦?”
子矜扫了眼乱作一团的棋盘,衣袖一挥将上面的棋子扫至一旁,一手支着棋盘凑到了苏言蹊面前,无辜道“我如何了?莫云竟这般生气。”
这要他怎么说?!
苏言蹊冷哼一声,无视了扮无辜的子矜。
子矜也不恼,笑嘻嘻地拉过苏言蹊的手,道“夜深了,莫云不睡吗?”
睡睡睡,一天到晚就知道睡!
苏言蹊心中不满,却到底是随着子矜回了内室。
一夜无话。
……
“臣见过世子。”
子矜伸手扶住正欲行礼的梁国公,道;“梁国公这是折煞子矜了,你是长辈,该由子矜向您行礼才是。”
说完便是敛袖一拜。
梁国公又怎敢让子矜这位颇得圣宠的燕王世子在这大街上拜他,忙扶住拜到一半的子矜,道“世子客气了。”
话虽如此,子矜这番做派可是给足了梁国公面子,梁国公面上不显,心里却是极为熨帖的。
子矜心中了然,随着梁国公的力道直起身子,笑道“子矜是晚辈,国公唤我名字即可。”
“好,好啊。”梁国公笑呵呵的看着面前长身玉立的子矜,待子矜与自己的几个儿子互相见了礼,便带着他们一行人进了府。
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两人竟是将站在一旁的崔氏忽略了彻底。
崔氏强笑着坐到梁国公身旁,看看与梁国公相谈甚欢的子矜,再看看与国公世子闲话的苏言蹊,一阵气闷。
好歹也是国公夫人,梁国公府如今的女主人,坐在这里竟无一人搭理。
好一个苏言蹊,翅膀硬了是吧!以为跟了燕王世子本夫人便奈何不见你了是吗?
崔氏瞪着自己的裙摆恶狠狠地绞着帕子,仿佛将那帕子当成了苏言蹊,恨不得将它撕碎才好。
“夫人!”
梁国公的低喝在崔氏耳边炸响,崔氏一个机灵,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