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这伤只是看着严重,其实并无大碍,躺上两天便好。”
听到没事子矜彻底放下心来,道“劳烦王医师了。”
“在下不过是尽本职罢了”王医师收回把脉的小枕头,神色并不轻松,“世子妃的身子还需好生调理,不然恐怕会留下病根。”
“什么?”子矜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世子勿忧,只是体虚,只要调理得当是不会有妨碍的。”王医师见子矜神色不对,赶忙解释道。
子矜虽忧色未去,却还是点头道“如此便劳先生挂心了。”
王医师点头应下,这本来就是他的工作没什么好客气的。
“药方和禁忌在下待会儿再让人送来。”
子矜随手指了青书送王医师离开,便有些头疼地看向在马车上就已经睡着了的苏言蹊,这算什么?新婚第一天就因为跪的时间太长昏过去了?这话要是传出去让人怎么想?让陛下怎么想?真是麻烦!
“点墨,找人来给世子妃上药,夜心随我去书房。”
子矜冷着脸离开了院子。
子矜和苏言蹊虽是夫妻却并未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当然,这是惯例,子矜一直觉得这就是为了方便日后夫妻二人感情不和时分房睡。
不过就子矜和苏言蹊目前的情况来看,子矜的院子更像是她的办公区。
带着夜心一路进了书房,两人相对而坐。
先开口的是夜心,“世子,接下来的几日可要闭门谢客?”
“不必”子矜倚着凭几,懒懒散散地全然不见方才的担忧,“我这新婚燕尔的,有谁会不识相来打扰我?”
“那不是什么大事,不必太过上心,你只要关注好京中动向就是了,若是有关于世子妃的传言,”子矜顿了顿才颇为无力的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世子妃体弱,又恰逢新婚,与世子玩闹过了。”
“心里知道就好,说出来干什么!”子矜瞪了夜心一眼,却只换来对方促狭的笑,“世子为了不让传言涉及陛下竟能做到如此地步,属下佩服!”
“陛下近来心情不好,我们何必这时候去触陛下的霉头。”子矜食指轻点,撇了撇嘴道,“连九节鞭都拿出来了,也不知道齐国公能活到下朝不能。”
夜心一惊,问道“莫非陛下又……”说到一半便停下来,竟是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谁知道呢。”子矜语带嘲讽,陛下又不是第一次在朝堂之上打死人了,上一个被当庭打死的永嘉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