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管不管啊!(╯‵□′)╯︵┴─┴
宣武帝……
对方并不想和你说话,并向你丢了一只燕王。
子矜认真道“大兄放心,妹妹刚劝过你不能掺和这些事,又怎么会插手。”
萧元对自家妹妹的小心眼深有体悟——没看上次他来给子矜道歉时还被子矜寻了个由头拉去切磋了——生怕她再一时想不开干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来,遂宽慰道“瞧陛下这架势,同安侯也得意不了多少时候了,你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子矜哭笑不得,合着她就这么让人信不过吗?
瞧萧元那样子,活像是她马上就要拎着剑打到同安侯府上似的。
她在萧元这里明明扮演的是谋士的角色,为什么萧元总觉得她会恃武行凶呢?
不是很懂你们城里人的脑回路。
话说,萧元为什么这样你心里没点数吗?←_←
是谁每次辩不过人家就拉着人家去切磋的?是谁拉着得罪过自己的人去“冬泳”的?是谁因为一个花娘和别人起了争执把人一脚踹河里后逃之夭夭的?是谁因为人家小娘子一句“女生男相,不伦不类”把人家整得两个月都没敢出门?
当然,子矜也有分寸,从来没有把事情闹大过,知道的人也极少,因而她在外人眼里还是光风霁月的很。
光风霁月的燕王世子在笑着送走了踩着点回宫的皇长孙后瞬间变脸。
“青书在哪?”
答话的是一个眼生的侍从,约摸着是府上杂役,虽说瞧起来年纪极大,说起话来却意外条理清晰。
他道“回世子,小人半个时辰前瞧见青书娘子往厨下去了。”
冬日里日头落得格外早,如今不过刚到酉时王府里便点起了灯。
子矜借着檐下的灯笼看清了那个侍从脸上的印记,居然是官奴婢?
有意思。
不过现在不是探究的时候,子矜还有更重要的事。
“你去告诉管家,让他两刻钟之内把府上所有的仆役集合到校场。”
“是。”
子矜看着那人离开时挺直的脊背,对夜心道“过几日去查查这人的底细,这份气度,可不像是普通的官奴婢。”
夜心应下。
“走吧,叫上青书去校场。”
两刻钟算不上长,却也不短,足够王府所有的人从各个角落跑到校场。
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但子矜还是不可抑制的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