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的无话可说这件事颇为得意。
“近来身子可好?”
“还是老样子,整日里用汤药吊着,虽不至于太坏,却也好不了,劳陛下忧心了。”
“你们都下去。”
待屋内随侍的宫人全都退下,宣武帝才笑着道“我今日听韩然说了件趣事,你可要听?”
“是吗?”萧业也笑了起来,道,“那儿子可要好好听听,是什么事竟值当父皇跑这么一趟?”
“前几日二郎不知怎的与子矜闹了别扭,一连半月都不曾理会子矜,谁知昨日燕王府上竟大开中门,迎了二郎进府,我还道是怎么回事?
谁知竟是二郎听了几句风言风语,对子矜起了疑心,后来又觉得疑心错了,特地递了帖子登门,向子矜赔罪去了。”
萧业先是一愣,随即笑了,道“只怕也就子矜肯陪着他这般胡闹了。”
“这还不算,你可知子矜那丫头对二郎说了什么?”
宣武帝故意卖了个关子,想让萧业多说两句,不然整个人不声不响地靠在床上,看上去都阴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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