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什么的,他早就看开了,王府上的医师都说了,郎君小时候没有女郎长得快是正常现象,等他过了十岁就会长的特别快,而且看阿姊现在的身高,他将来绝对比阿耶还要高。
王琰不接招,萧昇便没有再逗他,转而问道:“你觉得这次辽人一出手就来这么大,是有什么阴谋啊?”
“二堂兄刚从金陵回来,难道不知道吗?”王琰疑惑道。
“辽人的动静没听说,南边的事情倒是闹得沸沸扬扬。”
萧昇这下反应过来了,不可置信地问:“你是说那些人和辽人勾结?!”
“说不定呢,谁知道。”王琰无赖道。
萧昇先是一愣,继而也是笑了起来,说道:“也对,谁知道呢?”
说到底这些事他们也插不上手,陛下又有绣衣使监听天下,到底知不知道这回事谁有说得准呢?更何况,刺杀一州都护这么大的事,怎么就那么巧偏偏王琰在驿站随随便便就听到了,实在是不能深思。
萧昇的想法和远在幽州的萧绍诡异的同步,不管这件事背后有没有人在操纵,辽人来犯是事实,可能和南方三州勾结也是事实,朝廷是不能指望了,如今唯有自救。
“好在咱们得粮食还能撑上许久,实在不行就让都护府接管幽州让常平仓里的粮食先供军需。”萧绍撑着沙盘的边缘打量着幽州全境,“联合幽州刺史部将城郊百姓全部迁往城内,城外一粒粮食都不要给他们留,让关外的坞堡将牛羊全部赶往坞堡内,严守坞堡,不必阻拦辽军南下,一切以百姓为上。”
“此番以守城为上,辽人强撑了一个冬天,粮草定然不多,只要咱们不给他们抢粮食的机会,辽人粮草不济,自己就先撑不住了。”
“大王莫要忘了,辽人能撑过一个冬日本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他们又与南方三州勾结,南方的粮食一年两熟,蜀中更是天府之国,万一国内有人资敌……”
余长史的话让萧绍的脸色越来越黑,心里却明白这不是不可能,“若要运粮,他们只能横穿凉州,否则就要取道吐蕃,这就绕的远了。”
“凉州的守将本来就是个墙头草。”尤淳补充道,“他虽然不会叛国,却不会真的把辽人给得罪死了,对于境内的一些事往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刺史部的人也差不多,若是真的想钻凉州的空子,漏洞还是挺多的。”
萧绍恶狠狠的瞪向他身后的万英,怒斥:“你们绣衣使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吗?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
万英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