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幽州还怕了他们不成!”
金司马也是这个意思,“咱们幽州都护府常年和辽人打交道,这次不过是辽人来势大了些,他们胆敢刺杀我幽州都护就要做好被幽州军报复的准备!”
掌管文书的赵录事可以说是最淡定的一个,只见他站起身对着萧绍一礼,说道:“臣唯燕王马首是瞻。”
此言一出,屋内众人全都看向赵录事,尤其是长史余炳,内心可谓是被卧槽刷屏,如果他们有幸接触到某经典电视剧的话,他们大概会这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大敌当前居然还有心思溜须拍马,果真是钻营到了极点!
余长史最看不起这种人,他作为李都护的幕僚都还没担心换了新都护他会怎么样,赵录事这个掌管文书的实权官员居然上赶着讨好燕王,小人行径令人不齿!
当即就顶了回去,“大王镇守蓟州本就有守土之责,用得着你多嘴多舌!不听大王的你还想听谁的!”
“好了,你们两个都消消气,都什么了还吵!”尤淳斥责道,“仔细听大王吩咐。”
萧绍朝尤淳点点头,开口道:“寡人知道诸位并不怯战,只是这一战咱们还需小心应付,因为朝廷未必顾得上救援幽州,咱们都护府必须要做好最坏的准备。”
萧绍此言一出下面坐的属官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余长史见尤淳不说话,便自己问道:“大王这话是什么意思?朝廷可是另有难处?”
“正是如此。”萧绍沉痛的点了点头,痛心疾首的说道,“南方三州的将领从立国之初就屡屡与朝廷作对,架空刺史部,俨然国中之国,日前寡人与皇后殿下通信,南方三州在北部边境厉兵秣马,试图对抗朝廷,再加上辽人今年入秋以后竟能忍着不犯边境,一直到现在才刺杀我幽州都护,妄图挑起幽州内乱,寡人有理由怀疑南方三州和辽人勾结想要与辽人划河而治!”
“大王此言当真?”
余长史并不是怀疑萧绍的意思,只是有些不可置信,辽人残暴当年南下整个北方汉人被杀的血流成河,所过之处百姓十不存一,哪怕现在休养生息几十年,北方依旧是地广人稀,他们居然和辽人勾结,不管划河而治的猜测是真是假,那些人都该死!
他们如果真的一门心思谋反余长史还不回太过气愤,但是勾结辽人?抱歉,余长史作为北人从小就被教导辽人与北人之间的血海深仇,这是在往北人的伤口上撒盐!
萧绍点了点头,“寡人从不无的放矢,既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