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马的颜色之类的。”
萧敄显然也听到一些风声,对于王琰的话并不奇怪,只是问道:“马的颜色不同难不成还和马的优劣有关?”
王琰瞥了眼子矜,答道“自然没有,只是想问问大兄又没有特别偏好的颜色。”
“颜色倒是没什么,最好别是白的,白马在战场上就是活靶子,还是棕红之类的暗色为好。”
王琰忍着笑说:“好,我记下了,到时候会注意的。”
“檀奴,你笑什么?”子矜忍无可忍的质问王琰,说一句就要看她一眼,偏偏又带着笑,实在是怪异。
这可是你自己问的,王琰幸灾乐祸的揭了子矜的黑历史,“只是想到阿姊以前以为白马跑的比别的马快,还因为这个和我吵了一架。”
萧敄觉得自己又要忍不住了,赶快端起茶盏遮住了自己扬起的唇角。
子矜恼羞成怒道:“那不是因为皇家车架都是白马,我才这么想,这能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