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惊心,并不适合久居,本宫和陛下商议之后,决定先差人互送夫人一家四口去往幽州,交由燕王照料,待到事态平息之后夫人若是还想回乡,本宫也会重新遣人护送夫人衣锦而归。”
“令郎年纪也不小了,本宫会交代燕王为令郎谋个好差使,大娘天资聪颖又有心报国,本宫亲自写一封推荐信让她到蓟州武学参加考试,只要大娘能通过武学的面考,就能直接入学。”
“至于一应的房屋田宅,朝廷也会安排妥当,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刘夫人心中苦笑,她能如何?她如今还能在这里安生的坐着就已经是皇室的恩典了,哪敢有许多要求。
“臣妇全听殿下安排。”
陈皇后点头,“所有缺少的物件儿便让院中女使去添置,不必俭省。”
“谢殿下爱护,这里一切都好,并没有缺少什么。”
“那就好。”陈皇后不想再和刘夫人客套,借口宫中事务繁忙又交代了刘琼几句便回宫去了。
刘夫人送走陈皇后,让刘英把小儿子抱走,只留下刘琼一个人在屋里,冷声喝道:“你个逆女还不给我跪下!”
刘琼跪的笔直,讽刺的看着刘夫人,问:“敢问母亲,女儿何错之有?惹得母亲如此动怒?”
“你今日在皇后殿下面前混说着什么!我给你交代的你都忘了吗?!你倒是出风头了,你大兄呢?你让你大兄怎么办?!”
“在母亲心里,女儿哪里都比不上大兄是吗?即使殿下只看到了女儿,那也是因为女儿居心裹测曲意逢上,大兄一点错都没有对吗?”
“你本来就不比不上大郎!”刘夫人怒道,“我早就与你说过,你是个女郎,早晚都要嫁人,现在这么拼命有什么用?将来在夫家不还是要靠你的两个兄弟给你撑腰,你偏不信邪!我是你母亲,我能害你吗?!”
刘琼冷笑,“母亲这么理直气壮,方才怎么不把这个道理讲给皇后殿下听?想来殿下宽宏大量,看在父亲的面上,应当不会和母亲计较才是。”
“你!”刘夫人气的心口疼,一手捂着胸口一手颤巍巍的指着刘琼,这个逆女!
“看来母亲也没您说的那么高尚啊,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小人罢了!”刘琼再次往刘夫人心口上捅了一刀,“母亲不是一直抱怨父亲不理解您吗?女儿今日便实话告诉您,父亲早就对您厌烦了,你自己把自己关在院子里从不肯出门参与夫人之间的交际,抢了下人的伙计把自己弄的狼狈不堪,然后在父亲面前念叨您有多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