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琰皱着眉头纠结了一路,终于在到了书院门口的时候憋出来了一句,“阿姊,我总觉得大兄不是那个意思。”
子矜若有所思,问:“那你说说大兄是什么意思。”
她也觉得萧敄所说的和她想的那个意思不一样,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也说不上来,如果王琰能想出来自是极好。
王琰有些丧气,“我没想到。”
子矜仗着身高优势揉了揉王琰的脑袋,“想不到就想不到吧,反正这事已经过去了,不要太过在意。”
王琰一手捂着脑袋瞪了子矜一眼,干脆利落的分道扬镳,虽说平时上课的时候是男女混在一起上,但男女的食宿都是分开的,并不在同一个方向,子矜目送走远之后方才转身走上另一条路。
按照入学年份和级别的不同,学生们居住的地方也有所不同,但环境都差不多,子矜作为插班生和另一个插班生孙婉住一间屋子,和王府的各种矮榻小案不同,在书院初建的时候王媛联合好些军中出身的博士,坚决采用了更为舒适的胡桌胡椅,还在屋里盘了炕,一间屋子里住两个人绰绰有余。
子矜到的时候孙婉已经到了,看到子矜进屋顺手把半块月饼放到子矜案上,“怎么来的这么晚?我一早就看到大王扶着王掌院在底下散步,还以为你也来了。”
子矜嘴角微抽,把手里的东西收拾好才拿起孙婉给她的半块月饼,“还未恭喜孙先生嫁人,我托阿娘送的礼可还合适?”
这下轮到孙婉无语了,“你还吃着我的月饼呢,怎不知吃人嘴软?”
同是爹娘恩爱的受害人,怎么就没有一点同学爱呢?
“这月饼难道不是你吃不完才给我的?”
孙婉:“……”
“如此阿婉你该谢谢我才是。”
“你要不是燕王的女儿我一定要揍你一顿。”这张嘴太讨厌了。
“可惜你打不过我。”
孙婉生无可恋的趴在桌上,“……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连一个小自己两岁的孩子都打不过什么的,实在是太打击自信心了。
子矜用干净的那只手慈祥的揉了揉孙婉的狗头,“没关系,咱们班上能打得过我的也没几个。”
孙婉:你直接说没有不就行了。
孙婉捏了捏子矜的胳膊,没错啊,明明和她一样软乎乎的,没有教习身上那种硬邦邦的感觉,怎么力气就那么大呢?
想起上次踢蹴鞠的时候那些郎君在一边笑话她们踢球软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