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乐此不彼的逗着独孤谊,她发现独孤谊是真的喜欢她,她不是没见过独孤谊哭的样子,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怎么哄都哄不好,也知道独孤谊有多娇气,当初独孤霖给她选的乳母被她嫌弃体味太大,怎么也不肯吃乳母喂的奶,最后磨得独孤霖没办法只能亲自喂她。
可独孤谊见了子矜永远都是笑,从来没有在她跟前哭过,如果不是独孤谊平日里的表现太过自然,她都要怀疑独孤谊是不是前世就认识她才会对她那么特殊。
“嘶”
子矜被指尖的咬合的力度疼的一个激灵,怎么就这么喜欢啃她的手呢,难不成独孤谊用自己的手指磨牙的时候也是这么用力?
子矜轻轻动了动手指,没抽出来,遂无奈的放任了独孤谊的动作,反正也不是特别疼。
“无妨。”子矜制止了静娘上前帮忙的动作,轻轻拍着独孤谊,她习武的时候磕碰的可比这疼多了,方才只是没留神被吓了一下而已。
“易奴是不是饿了?我瞧着怎么没精打采的。”
“已经在热了,大娘子不喜欢用其他人的**,娘子没办法只能把自己的**挤出来用冰镇着,等大娘子饿的时候再热。”
静娘膝行几步挪到子矜旁边,看了看独孤谊,道,“大娘子这是该更衣了。”
子矜把手指抽出来用帕子擦了擦,点头道:“去吧。”
待独孤谊吃饱睡下之后,独孤霖也结束了上午的教学。
和王府为了正在长个子的小主人才一日三食不同,独孤霖则是习惯了军中一日三食的规矩。
哺乳期不宜用大热大寒的东西,今天中午这顿午膳很是滋补,从独孤霖粗了不少的腰身就能看出来,“大郎今日可带药了?”
“已经熬上了。”
萧敄苦着脸,饶是他不怕苦,也受不住整日药不离口,自从上次他故意不带药被独孤霖知道后,每次来独孤霖家里都会被问上一句带药了没有,关心是真关心,可他宁愿让周围的人忘了这回事。
“良药苦口,王妃认识的医师可是蓟州最好的医师,药也是都是好药,早点把身子调理好就不用再吃药了。”
萧敄悲愤的点头,子矜用帕子擦了擦嘴,问:“姨母从金陵一路行来,路上可有什么有趣的事?”
“有啊,”独孤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笑道,“有一道长夜宿山村,因为容色太盛险些被一恰好遇到的行商女郎抢回去拜堂。”
萧敄手下一顿,僵着脸道:“那道长岂不是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