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才……嗯……唉!那郝毓被他教的愚孝至极,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样的受害人让我们怎么审?”
“您是不知道,那郝毓被高足送来的时候除了那个,就那个,你知道的。”
孙提举给萧绍比了个手势,被萧绍一巴掌扇在手背上,他也不介意,用一种夹杂着同情、愤懑以及打开新世界大门的诡异语调给萧绍描述了当时的场景,遍布上身的绳结,银质的细链,镶着珍珠的长针,带绿松石的金环,还有葡萄大小的串珠。
“我以为当年在金陵法院上课时老师展示的已经是全部了,没想到我还是孤陋寡闻了。”
萧绍:……愚蠢的直男被人类的创造力震碎了三观。
事实证明,皇室对于这种突破三观的事适应的比一般人快得多,萧绍很快把他碎成片的三观修修补补问起了正事,“孙提刑的意思?”
“大王方才不是说要将此事上达天听?”孙提刑反问道。
萧绍:“……玩笑之语怎能当真。”
“下官可没空与大王玩笑,下官觉得背后之人不简单,若是走正常流程怕要打草惊蛇,让陛下私下探查才最为便宜。”
“这才建国多少年,你们这群文官就开始寻欢作乐了?”萧绍不可思议道。
孙提刑和他算得上老相识了,当年宣武帝训练绣衣使的时候他可是上蹿下跳的嚷嚷着反对,说不能有任何东西不受监管凌驾于规则之上,现在居然主动要求把案子交给绣衣使,是对他的同僚多不信任才会做出这种让步。
这话怎么能认!
孙提刑只能尴尬的转移话题,“下官并非迂腐之人,绣衣使在刺探请报上确有长处,用于百姓也不算浪费了养他们的银子。”
“此事我会如实上奏,你到时候会怎么样我可就不管了。”萧绍玩笑道。
“易之幸。”
少时志向,匡社稷护万民,以律为界以法为限,当庭守正明镜高悬,一剑荡河山,再挥平奸邪,何等意气风发,宦海沉浮二十年,他见惯了世间险恶人心诡谲,却更加相信光明。
“不过一身官袍,易若舍不得就不会在幽州。”孙易解下挂在腰间的官印推到萧绍面前,“烦请大王将此物一并转呈陛下。”
萧绍看着面前的官印目瞪口呆,再看孙易,风轻云淡的样子像极了当年在金陵武学给他布置课业的时候,下意识带出了旧日的称呼,“先生莫不是还不肯放弃?”
说起来这是和萧绍也有些关系,当年宣武帝醉后强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