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呵!我与你说过多少次……”
萧绍在心里吐槽着太子与宣武帝如出一辙的工作狂属性,光明正大的走神,反正阿耶就是借机发泄,听不听都无所谓。
以前怎么没发现御岸后的屏风这么旧了,要不今年万寿节给阿耶送面屏风?
正琢磨着怎么做个什么样的屏风比较合适,萧绍突然听到太子咳嗽了一声,忙低头行礼,痛心疾首道:“昨日是儿欢喜过了头,儿今日便将报告写好送与阿耶批阅,阿耶莫要气坏了身子。”
话音刚落便听到太子压抑的咳嗽声,萧绍扭头看向太子,“大兄可是又,”待看到太子盛满笑意的眸子时,萧绍便觉得要遭,果不其然,细微的破空声从身后传来,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躲,宣武帝手中的钢鞭落了空,怒道:“你个不孝子还敢躲!”
“小杖则受,大杖则走,若打伤了我阿耶不心疼吗?”
萧绍一边躲着鞭子,一边还要躲开殿中的大小摆件和“柔弱”的太子,若是不慎弄碎了摆件可都是要自己掏钱换的,“阿耶小心!”萧绍长腿一迈从宣武帝的鞭下救了一个花瓶,这可是细白瓷,烧着多不容易,最重要的是贵啊!
他那点零花还要养孩子呢,如今他们一家可是靠王妃的俸禄养着的。
太子神色如常坐在殿中,如同没有看到面前两人半是发泄半是亲近的追赶,细细的品完了一杯茶,见宣武帝已有些气喘,方才出手拦住了宣武帝,“明日是大娘和六郎洗三,阿耶且给四郎留着脸面。”
宣武帝顺势停了手,犹不解气,给了萧绍一脚才平了心中郁气,死小子跑的真快。
“他自个都不放在心上,你倒是殷勤!”
太子扶着宣武帝坐下,偷偷给萧绍使了个眼色,萧绍会意,从方才宣武帝骂他的话里不难分析出宣武帝方才的问题。
“先时不知男女,便取了两个小字,如今恰好都用上了,大娘唤作虫娘,六郎则为檀奴。”
好不容易哄好了自家父皇,萧绍跟在太子身后出了紫宸殿,并肩往宫外行去。
“四郎,你与我说实话,到底是没来得及写,还是不想写。”
萧绍看了眼故作深沉的太子,反问道:“阿兄不知?”
“你也就在弟妇面前才会收敛,”太子无奈道,“待你就藩之后便要往蓟州军去了,虽说如今不过是一个百夫长,可总有一日要独领一军,你如今不好好学,难道连给下属请功的折子都不会写吗?”
“这些折子都有定式,哪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