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四叔横扎马步,暗运内力,“呼”地一掌向黄衣白脸人推出。
黄衣人倏然一躲,站在了一边,倏然伸出右手,猛地抓住傅四爷推出的小臂,向前轻轻一牵,傅四爷就一个前倾摔倒在地上。
“我知道你惊人的臂力和掌力,但你那肉体的力量,岂能与我的气炼之术相比。”黄衣白脸人傲笑道。
傅四爷撑地站起,顿时恼怒万分,往前疾奔几步,飞起一脚向对方踢来。
黄衣白脸人疾身向侧后方一躲,就转到了傅四爷的身后,自己猛抬腿飞踢一脚,正好踢在傅四爷的后腰上,傅四爷再度扑身倒地。
“再来!”对方轻蔑的背手笑道。
傅四爷这次被彻底地激怒了,顺手拣起身旁的一根黄木粗棒,一跃而起,奋起全身之力,向对方迎面劈来。
黄衣白脸人轻轻一躲,俯弯前身,飞腿贴地扫去,正扫中傅四爷小腿的前部。虽然他的力气看似不大,但奋力前冲的傅四爷就象被绊了一脚,再次扑地倒下。
“傅四爷,何必受这皮肉之苦呢?只要把这条船交给我作为赔偿,就一了百了的。”
“金鲨帮的白脸贼!你休想!”傅四爷怒道。
“阁下这一手借力打力的功夫,玩得不错啊!”梁青山上前一步道,“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盯住我们这艘舫船不放呢?”
“这位公子……你们都是这船上的乘客吧?你们的船撞坏了我们金鲨帮的船,不赔付我们只有扣船了。”
这时小青插嘴道:“金鲨帮!这大江之上谁不知道你们金鲨帮的一肚子祸水啊?自从你们金鲨帮成立之日起,就一直和我们银鲸帮暗中竟争较劲,用尽各种卑劣的手段。本来公平的竟争也无可厚非,可你们的船竟争不过我们的船啊!你们的船工没有我们船工的实力,你们的导航水手也远远比不了我们银鲸帮。于是就养了一批打手,对顾客威逼利诱,对我们的舟船冲撞打压,扰得这大江航道一片纷乱、鱼虾不宁。”
“你这小丫头的嘴皮挺利索啊!随着这‘彩龙舫’到我们金鲨帮来,我每月给你双倍的银子,如何?”
“呸!谁希罕你们金鲨帮带血的银子啊!休想!”小青怒道。
“小丫头,看你长得一副俊模样,小心你这小嘴会给你的这张俊脸带来血伤。”
“你在威胁我!”
“威胁你又如何?今天这船我还就带走了。”
“我看谁敢!”傅四爷怒然站上前来。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