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龙舫”行驶了三天,有风借风,无风摇橹,令人奇怪的是船尾那一对很不起眼的枣红色船橹,麻衣汉子只要两只橹一起摇划一下,“彩龙舫”就能往前行驶个五里八里的,这看得梁青山他们莫名惊诧,花青楼和万青叶终于坐不住了,两人来到了船尾。
“老伯!”花青楼叫道。
“老伯?我有那么老吗?”麻衣汉子抬起冷傲的双目问。
“不是!那大哥!”花青楼连忙改口。
“大哥?我有那么年轻吗?”
“那如何称呼您呢?”花青楼和万青叶顿时着急起来,这大江上的男人们说话,怎么都这味呢?
“那还是叫大哥吧!这样叫我还年轻一些。”
“我不干,这样叫,我岂不矮了一辈?”小青轻脆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
“那就叫大叔吧!小青姑娘,咱们各叫各的,我们叫你妹子好不好?”万青叶机灵地回应着两人,“傅大叔,你这船橹,有点神奇哦!我们想过来……参观参观。”
“那就看看吧!”麻衣汉子傅大叔说罢,站到了一边。
两人上前看了看船橹,摸了摸,枣红枣红的,粗实沉重,可也并没有看出什么特异之处。
“你们摇摇看?”小青在旁边道。
花青楼上前一步伸开两臂就去摇,结果没有摇动。“这么重!”于是发力去摇,双撸这才勉强动了一下。
“八哥!你试试!”
万青叶瞪了花青楼一眼,用了六成力气方才将它划动。
“请教傅大叔,这双橹有什么玄机吗?”万青叶恭敬地问。
“此橹我们称作银掌橹,没有两千斤的臂力是摇不动的。”麻衣大汉翁声道。
“两千斤的臂力!”花青楼惊道,自己三、四阶功法也才有这么大的臂力,不由地对眼前这位其貌不扬的麻衣大汉刮目相看。
“知道我们银鲸帮为什么能在这大江的上下游都畅行无阻、为什么这么受人欢迎吗?”小青在旁边问。
“不知道。”两人一起摇头。
“奥妙就在我们的舟船上,确切来讲,主要就在我们的船桨船橹上。”小青自豪地说。
“小青妹子请讲。”花青楼谄媚道。
“我们银鲸帮的舟船,种类多,功用全,能够满足不同客人的各种需求,更主要的是,我们制作的船橹船桨,乃是这整条大江上下的一项绝技。”
“如何绝法?”花青楼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