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
“为了什么?”姜荠急忙问。
“为了西陵山脚下那片四十多亩的肥地呗。粟田氏的人说那本是一块荒地,是他们辛辛苦苦烧荒开垦出来的。西陵氏的人说地在他们的山脚上、当初就警告过粟田氏的人别打那块荒地的主意。”
“大哥!我们粟田氏勤勤垦垦的,从不惹事生非,你可得帮我们粟田氏主持公道啊!”姜荠急急地说。
“这个自然,粟田氏不但是你娘家,更是我们的盟邦,我这个盟长岂能坐视不管。”万顷坡说。
“这件事听起来是西陵氏有点强词夺理了,”万丘老人分析道,“一块荒地,事先你也没圈围起来,怎么能证明是你们自己的?再说了,如果西陵氏认定是他们自己的,那为什么前几年开荒时不据理阻拦呢?”
“这不明摆着吗?西陵氏是看着这块地这两年收成好,找个歪理想强取豪夺呗。”万顷坡答道。“我今晚就差人给他们两方送信去,明天召集他们双方进行调解。”
“你要以理服人,且莫动武。”
“这个自然,本来就是西陵氏理亏吗?”
“听说这次双方都动用了武械,粟田氏那边拿出了多把长剑和十几杆铁尖长枪,西陵氏那边手持好几片幽魔弯刀和十几支长矛。否则何至于死伤这么多人啊?”万顷田说,
“人口翻倍往上涨,可山还是那些山,水还是那些水,地也还是那些地,人为财争,鸟为食抢啊!”万丘老人叹道。
“现在这占山抢地的纷争呢,周围几百里内月月都能听到,都快成家常便饭了。”娇宝说。
“何止是简单的纷争啊?比这次严重的群杀恶战去年都发生好几起了。”万顷田说。
“老大啊,幸亏你这几年打造了锋利的剑矛、训练了强壮的族丁。这北边少枸氏、西边的西陵氏,也都红着眼睛盯着咱们南边那近百亩上好的地呢。”万丘老人用赞叹口气对大儿子说。
“这还得感谢前几年过来的东方先生,如果不是他的建议和指导,我们是既想不到更做不到啊!”万顷坡由衷地说。
“那当然,”万顷田说,“东方先生既出了点子,又告诉了具体的训练方法,关键是告诉了剑矛兵械具体的打造办法。”
“连咱们的小弃生都快成了族里的武训教头了。”娇宝自豪地说。
“我吃完了。”万顷坡第一个吃完下桌了。
“老大你等一会,我还有话对你说。”万丘老人喊着走出去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