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全家感激不尽。”妻子娇宝由衷地说。
“这短短的十来天里,先生不但教了孩子武功剑术,传给我们治病救命之法,还给我们讲了很多山外海内的见闻,让我们眼界大开,不仅我们全家万分感谢先生,我们玄仓氏族、无妄山盟,都会对先生的恩惠感念不忘。”万顷坡诚恳地说。
“修真悟道之人,真善为本,济世为怀,不足道哉。”
“虽然我诚心地想留先生再多住些日,可心里也怕耽搁先生的大事。”万顷坡继续说。
“有缘千里,总会再见。弃生这孩子天资聪颖,好学上劲,惹人喜爱,总觉得跟我有些缘份,我还想把他带走,真传道武剑法呢?”东方斐说着,半真半假地笑着用眼睛扫了他们一圈。
“孩子太小了,怕给先生添麻烦的。”娇宝舍不得儿子,找了个借口,脸上不由地一红。
“那就把我这把青阳剑留给他,做个纪念吧!”
“这可使不得!”万丘老人急忙辞谢,“那是您的随身重器。”
“一把剑而已,算不上什么重器。也是这孩子跟我有缘,就算给他留个炼身的器物吧!”
“多谢先生赐剑!”小弃生猛地站出来,朝着东方斐恭恭敬敬地弯腰鞠躬,行了一个大礼,犹如成人一般。
东方斐解下佩剑,右手横举过去,高声道:“弃生,接剑!”
小弃生伸出双臂,两手吃力的托住宝剑,接了过去,口里脆声高喊:“谢过先生!”
“什么感觉?”阿爷万丘老人看着小弃生问。
“好重啊!”小弃生吐了吐舌头说。
“爷爷替你先收着吧!”万丘老人说着,站起身来双手接过宝剑,轻轻地横放在了迎门的高堂恭架上。
“阿坡,我们前年捕猎的那匹野银驹,这两年也被我们驯化的差不多了,就此送给东方先生做脚力吧。”万丘老人又转脸对儿子说。
“我也正有此想法,阿爹。”
“不可不可,你们耕种稼穑的事太多,需要留着用的。”
“我们农活有驯服了的黄牛和毛驴,用不着马的,这匹野银驹跑的飞快,正适合先生您用。”万顷坡郑重地说。
“看来我是却之不恭了,那好,那我就收下了。我这儿还有一封书信,我走三天以后,烦请送给这无妄关守城的孟将军、亦或姜将军。”
次日早晨,东方斐就骑上野银驹告别了弃生一家人。小弃生对东方斐依依不舍,眼圈都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