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不会去大闹婚礼的。杀父杀母的大仇我都不知向何处讨?不知如何讨?我能向那个李越讨什么?我只是想去看一看,那个曾经与我有过婚约的人,也许是唯一一个与我有过婚约的人了,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那个代替了我要成为新娘子的人,又是个什么模样?”
“好!”冲虚子猛然拍案立起,高喝一声,“十天以后,你跟着你三师兄,下山参加宁国侯府的婚礼!”
冲虚子知道这是她的喧泄点,必须让她去喧泄;这是她的心结,必须让她亲自去解开。
“该闹就闹吧!大不了与镇南将军府一拍两散,从此两不相干。”冲虚子心里这么想。为了自己这个命运多劫的小弟子,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