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珠认真道:“我与师兄,师兄若是琴,我便是瑟,琴瑟想谐,合而为一,肯定是分不出里外的,但是这件事还是要感谢你的宽容和谅解。有些事,今天该告诉你了。”
玄明笑道:“不必说!不必说!我喜欢那个有点内涵的你,那个不完全透明的你。”
玄珠道:“师兄,今天我也不是强要揭开什么,我只不过觉的,今天是我诉说的自然时机了。”
玄明道:“那好!师妹!今天我就洗耳恭听!”
玄珠道:“我原本就是这天族的圣女!从我出生的那一天起,就注定是。”
玄明道:“这个,昨天夜里我就看出来了。其实结婚以前我就看出了些端儿,虽然未猜到你是天族的圣女,但能猜出来,你肯定是出自西方高原的豪门。”
玄珠道:“其实师兄只猜对了一半,我的一半出自高原的豪门,另一半是出自高原的平民,甚至可以说是高原的贱民。”
玄明惊道:“是吗?”
玄珠幽幽道:“是的,这些事要说起来,还得要回到许多年以前,一个我不愿意回忆的从前……”
许多年以前,在天族高原的圣地——昆仑山金鹏峰顶的杰布城里,有一条最繁华的市井街道叫七星街,街上有一座金色的酒楼,那儿是当时杰布城里最热闹的地方,天族的青年男女争相前来欢歌狂舞,歌者潇洒,舞者飘逸。有个歌声如莺的姑娘,名字叫白雪银雀,是当时这些年轻人当中最耀眼最闪亮的一颗明星。在一群美丽姑娘们的众星捧月中,在周围少年才俊们的炽热眼光里,笑靥如花的白雪银雀如一朵纯洁灵性的雪莲花儿,在人群之中旋转飞舞,却不曾在在任何少年面前驻步,不是她不愿停留,也不是她情志未开,是因为周围没有与她心中的影像相重合的面孔,少女已怀春,情投不知处。
直到有一天,她发现围观的人群里面多了一张年轻而又略带忧郁的脸,这是一个不知从何处赶来的流浪歌者,他载歌载舞,有时热烈得如高原上撒欢肆意的驹马,有时安静得如云端上俯瞰众生的神尊。白雪银雀偷偷地注视着他,那青年也蓦然抬起了双眸,四目相对,犹如小鹿撞怀,“砰”然激荡出异样的秋波,心情便再也难以平静。
“银玲般地欢唱,歌声满座飘荡。明眸随歌飞转,悄落少年的脸上。”
流浪而来的歌者即兴演唱了朗朗上口的情歌,用他那带着磁性的声音吟唱了出来,白雪银雀翩翩起舞相伴,烛光摇曳,人影朦胧。这依然是一个普通的夜晚,只是在这座金色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