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在缥缈峰从师于掌门玄极掌门,一个在凤鸣峰从事于玄鸣道人,但由于青阳派同门包容兼修的规据,每月都有一多半的时间在一起,两人同住在缥缈峰的“山河窑”里。梁青山是高富帅的典型,风度翩翩,潇洒帅气,喜欢阳光地笑,给人的印象是真诚而坦率,经常一边走路一边吹轻脆的口哨;马青河则长得清瘦纤高,总是一副幽幽的样子,让人觉得敏感而优柔,喜欢站在突兀的岩石上面对晚霞吹哀婉的长箫。就这样,两个外貌性格喜好迥异的人,却由于一起入山,一起住在了缥缈峰同一个院落的同一座寝房里,渐渐地就成了缥缈峰上一对形影相随的朋友。只要是兼修共学的日子,早上卯时,两人一起起床;然后一起跑步出操,去缥缈峰顶,斋心静坐,抱元守一,外吸大自然之朝气,内炼精化气;辰时一刻,一起去膳食堂吃早餐;正午午时三刻,又一起去膳食堂,一个去打饭,一个去打菜,不用分工也很明确,默契而自然;下午的活动与上午如出一辙,晚上自修的时间仍是如影随形。
前几天的一个下午马青河提前回凤鸣峰去了,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没有回来,梁青山就一个人去吃晚饭。
“你老婆呢?”
姜青瑶笑着问他。
梁青山不由地一怔,随后恍然而笑。
想到这儿,又想起这两年山上流传的关于他俩同性想恋的风言风语,梁青山无奈地摇了摇头。
中午,掌门师尊又过来做了一遍太极功法。掌门前脚刚走,楚青台后脚就进来了。他把自己的随身物件往自己的房间“楚云台”里一放,就出来和梁青山一起陪护李青童。
楚青台看了一眼迷睡中的李青童,道:“五师兄,十七师弟与以前相比,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
“有何不同?我还真没看出来?”
“你再仔细看看?”
“以前站着,现在躺着?以前醒着,现在睡着?……”梁青山笑着说。
“以前说笑着,现在沉默着……”楚青台抢白道。
“对啊!”梁青山顺杆就趴地应和着。
“哎——!没想到智勇双全、风度翩翩、潇洒儒雅、功冠青阳的梁师兄,没想到青阳山上集三百崇拜与痴爱于一身的五师兄,也有感觉视觉触觉迟顿麻木跑偏的时候。”
“哈哈,不管十四师弟是夸我还是损我,我都愿闻其详!洗耳恭听!”梁青山笑道,他现在对这个十四师弟越来越刮目相看了。
“难道五师兄就没发现、十七师弟的身材长高长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