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还是紫阳山同道。”
“其实,我不但是你的同道,还应该是你的师妹。”清巧姑娘说着,翩然一笑。
这一笑,把青春年少的商青田笑得心旌摇曳,人如触电,脸上莫名一热,神态也极不自然。
“此话怎讲?”商青田躲开她的目光,俯视着她脚下的地面,愕然发问。
“你刚才自报家门,叫什么名字了?”清巧姑娘俏声反问他。
“我姓商,道名青田,全名商青田,商人的商,青阳山的青,田地的田。”
“一个富商——在青阳山上——垦地种田。”
清巧姑娘说着,格格一笑。这一笑,却如春风化雨,让商青田紧绷的心弦顿时松驰下来,抬眼朝她细看,但见她亭亭玉立在眼前,发如青丝,肤如凝雪,秀眉清目,明眸皓齿,盈盈含笑,脉脉含情,人如一枝红杏,美丽不可方物。
商青田纳纳道:“姑娘取笑了。我本是青州琅琊郡人,崮儿山人氏,自幼父母双亡,家贫如洗,跟着哥哥嫂嫂,饥寒度日。白天一个人放牛,割草,吹笛,喜欢与青牛对话;夜深难眠之时,双眼望着空空的窗棂,常常心飘窗外,与星星隔空相语,因而被哥嫂斥为魔证,被乡邻视为怪童。八岁那年,遇上了行经家乡的师傅,听说了我的情况后,与我聊了一会,就想把我带走,哥嫂正因缺米少粮的事、天天为揭不开锅而发愁,送走一个吃闲饭的孩子,当然心中大喜。我就跟着师傅上了山来,不久就正式拜师学艺了,但从来都与‘富’字无缘。”
金清巧笑道:“没想到一句笑话,引出了你这么一长串的故事。看你表面上木木纳纳的,还挺会讲故事啊!我姓金,道名清巧,全名金清巧,千金的金,清水河的清,巧手的巧。谁都知道我们紫阳青阳是两派同宗、两脉并传的,而且我俩都是‘清’字辈的。你就叫我清巧师妹好了。”
“我们两人的道名中是都有一个字音同于‘青’,但两个‘青’字却是截然不同的。”商青田认真地说。
“这你就不了解了!那是你们青阳派这一脉挑字,把祖师爷千年前就排好的谱系中的‘清’字,去掉了三点水,改成了青阳山的‘青’了。但是,同音字是可以通假代用的,也不算是毛病。紫阳青阳,一宗两脉,向来人如一家,平辈论兄弟姐妹,长辈称师傅师尊,所以啊,你应该叫我一声师妹或清巧师妹了。”
“那好吧!清巧——清巧师妹,我且问你,你是如何被刚才那两个人、追杀到这东海边青阳山脚下的?”
“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