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恕我以这样的方式向你告别,我想和你告个别,又不想面对你,只能这样了。(沉默)……李一童,我走了,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你没看见我是不是很高兴?那个烦人的班长,终于不再来管我了。(沉默)……我心里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我管理你的权限没有了。我是一个很贪权的班长哦!你知道的,呵呵(沉默)……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估计今生今世,我们是见不着了,我会记起你的,你会记起我吗?(沉默)……你要努力地学习!你肯定行的!我在这边为你加油!我想信你哦!……”
他反打回去,只有滴滴滴滴的盲音。
从此再无消息。
看来那都是前生前世的事了,她的乌鸦嘴,竟然一语成谮,再也见不着了,哎!不想这些了!
他小腹胀得更厉害了,决定再坐起来,吐纳运气。可是刚坐了起来,又“扑痛”一声跌倒了。
“李丙童!你又淘什么?”
白素贞听到声音后转身站起走了过来。
“你叫我李丙童?”他惊讶地问她。
“你是在山上摔傻了呢?还是发烧烧糊涂了?你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
“我叫李丙童?”
“对呀!”
“你叫白素贞?”
“也对呀!”她笑嘻嘻地说。
“我们以前是同桌?”
“又犯上傻了!”她摇着头说。
“你叫李丙童,你爹是赫赫有名的镇南将军、宁国侯侯爷,姓李名乘字长君(乘,音胜——笔者注);你娘是秀中慧外的许夫人,堂堂齐王殿下的长郡主;你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你排行老三,你哥哥叫李伯男,你姐姐叫李姿倩,你叫李丙童。都记住了?”
她一口气把他的家谱报完。
“怎么没看见我的哥哥姐姐呢?”他反过来问。
“他们都外出修真炼功去了。应该是去了好多年了吧,我才来了几个月,也没见过他们啊!”
“还要修真炼功?”
“那当然呀!按照我们神州大华国的风俗,凡是有点地位的人家,谁家有了孩子,无论男童女婴,要想长大了有点出息或将来成就一番事业,要想获得世人的尊重和敬仰,到了七、八岁后,要么进各州各郡的儒学堂,去寒窗苦读,科考功名,要么就去四方的高山名阁,去拜师学艺、修真炼功。这些你都不记得了?”
“原来这是古代的大华国啊!”李丙童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