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看着那云雾缭绕,猜想该是自己身边众美环绕,长久以往留下的心病。
却那日在烟阳千峰见到祖伞真的第一遭,怕就已经埋下种子,现在才爆发而已。
王浩咳嗽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一切反应,索性古人的衣裳都很宽松,倒是可以抵挡,濡之小道大大咧咧,自然也不曾发觉。
“大哥,你看!”
王浩见濡之小道一脸紧张的样子,往温泉池中一看,见原本还在那温泉池中的两人居然不见了踪影,不由十分惊讶。
“怎么回事?伞真与浣一呢?”
那温泉池中的两人的确是祖伞真与浣一,却刚刚还在沐浴的两人,居然一霎时就消失不见了,王浩与濡之小道攀爬着伸长的脖子往池子里看去,却还是不曾看见那两人。
奇了怪了,这祖伞真在栖云观自己是知道的,可是这南疆酬月窟的教主浣一,怎么会也在栖云观?而且还独占一个山头?更奇怪的是,怎么会跟祖伞真一起沐浴?而且看起来关系还很好的样子?
最关键的是,现在这两人刚刚还在,现在去哪里了?
“在找我吗?”
两道清脆悦耳的声音从濡之小道与王浩的后方传来,王浩头皮一麻,濡之小道脊梁骨一冷,僵硬的转过头,只见祖伞真与浣一穿戴整齐的站在两人后面,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浣一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祖伞真眼中的桀倨之色更甚,看着王浩更有一丝愤怒之意。
王浩咽了口口水,“伞真,你听我说。”
濡之小道慌慌张张的“浣一师姐,你听我说。”
“啪”!
“啪”!
两道齐声的巴掌落在王浩与濡之小道的脸上,王浩捂着脸上的巴掌印,方才一切旖旎绮丽的念头和生理反应通通消失的无影无踪,十分凄惨的看着祖伞真。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行此苟且之事!”
王浩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的月亮,刚准备辩解,便听濡之小道抢先道“浣一师姐,你听我说,此事都是王浩主谋,我是被逼的,你相信我啊。”
“穿着夜行服,鬼鬼祟祟,一看便绝非善类,况且还在这里埋伏许久,连这泥地都被你蹲累了坐出两个屁股印,你还说你清白?”祖伞真忍不住唾弃不已。
浣一似笑非笑的“哦?这么说,此事都是他的错?”
“对对对,就是他的错,要不是他说这里有师姐沐浴,我如此忠肝义胆,铮铮铁骨,两袖清风,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