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世上居然真的有这仙泪绿晶的存在??
真的吗?
众人忍不住疑惑,真的吗?
萦袄心中亦有此惑,却自己所施的武技威力,别人不知,自己是知道的,这流火谁人能扛?沾之便死,除了这传说中的神物,还能有什么在被流火全身包裹还好端端的
活着?
画眉摸了摸额头上有些冰凉的额饰,她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是这东西乃是道主亲自为自己戴上,并让自己时刻佩着的,与众人所说的传说中的仙泪绿晶,应该没什么关系。
想来若是那等东西,怎么可能会落在自己手上?那种珍惜之物,连多看一眼都是罪过,怎巧就道主有了呢?
火尊可不管这些,却见到自己的女儿平安无事,当下松了一口气,怒视着萦袄“娘娘,小女顽劣,不懂规矩,可即便如此,也是道主之妃,娘娘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大加出手,该给我一个交代。”
萦袄淡淡“火尊,你的女儿虽然亦是道主之妃,但本尊莫非就不是了么?画眉鬼鬼祟祟闯入本宫寝宫,意图行刺在前,行刺不成,约战本宫在后,本宫一再忍让,给了她多少机会,她却还是冥顽不灵,难道火尊觉得,画眉的命是命,本尊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火尊讶异不已,看向画眉,却见画面脸色不好,却听得萦袄这句话也不反驳,似乎是默认了,当下有些惊疑的“尽管如此,娘娘也不该——”
“她那玉尺,本宫没认错的话,火尊,这玉尺是你的吧,你的好女儿拿着你赐予她的玉尺来攻击本宫,本宫亦是你的义女,难道火尊就没有为本宫考虑过分毫吗?”
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一时间怒气冲冲欲兴师问罪的火尊偃旗息鼓,如打蔫的茄子一般提不起头来“娘娘,这——”
却见此时,画眉面露不忿之意,直指萦袄“你将万鸦壶借给了昔日篡夺夫君道主之位的仲孙冕,你作何解释?本宫明察暗访乃是去揭露你的罪行,你却恼羞成怒,不是心虚是什么?”
不好,这等事情,如何可以喧哗?
但见此言一出,果然无数甲卫面面相觑,似乎不明白其中原来还发生了这等事情,当下开始踌躇不定起来。
火尊大声斥责“画眉,你糊涂了,那仲孙冕还被道主关在十二层地狱,何时有过这等腤臜事,你莫要一时气急败坏急火攻心胡言乱语,既然无事,快随为父回去,面见道主请罪从轻发落!”
画眉脸色愈加难看,当下仗着人多势众,操纵玉尺,但见原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