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地,然而道主却时时刻刻关注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火尊,萦袄娘娘乃是你义女,画眉娘娘也是你的女儿,这一个女儿一个义女,你已然占据了大半的江山,如今义女出了事情,你这个义父护得这么快,是否,这万鸦壶,根本就是你授意给那仲孙冕的呢?”
水尊不咸不淡,两相挑拨便将事态激化。
火尊的脾气原本就火爆,听后更加沉不住气“水尊,你少在这里挑拨是非,那万鸦壶是萦袄的心爱之物,难道除了她,别人就碰不到吗?”
“若是你,也是可以的,若是情同姐妹的画眉娘娘,想来也是可以的。”
火尊听罢更气,一甩袖子,直面向空无一人的王座“道主,水尊拨弄事非,挑拨离间,实在可恶,道主明鉴啊。”
“道主——”水尊亦是如法炮制,语重心长“火尊乃是萦袄、画眉娘娘的父亲,俗话说舐犊心切,这固然可以理解,但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又有一叶落而知天下秋,空穴来风必定有因,此事必须彻查。”
“你说彻查便彻查,这不明摆着不信任吗?”
“正是因为相信,才要给娘娘一个清白。”
……
两相长久争执不下,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眼见就要火拼,忽然一声不轻不重的声音道“够了!”
一霎时,满堂寂静。
火尊水尊闻言连忙稽首,不敢吭声。
“事情如何,我已经知道了,此事我自有决断。”
“道主——”
火尊还欲开口,忽然外面有一人上前来报“报——”
“禀道主,发现叛徒仲孙冕的尸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