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你”
花注玄简直不敢置信,孟挽缱仓惶要跑,花注玄怎会让她如意,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腰,这才发现孟挽缱的腰柔软无比,轻盈无物,不由心里生出几丝怜爱。
将头埋在孟挽缱的发间,嗅着孟挽缱的发丝香气“挽缱”
孟挽缱身形一滞,“你知道我的名字?”
“我找了你许久。”
“你如何过来的?”
“守卫太蠢了,看着这园子像在防着外人偷窥一般,真是不明白你为何会住在这里,不似孟东堂的妹妹,倒似他的情妇。”
孟挽缱身形一颤,极为慌乱,迅速要躲,却花注玄的桎梏寸步不让“别走”
听到花注玄低低的恳求,孟挽缱想到了那日他拿了自己的花灯,在自己手心上写下的那个灯谜,指尖的触碰恰如今朝。
一时间,窗外桃红满地,芳草如茵。
孟东堂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三更吞蝗殿的少主一天到晚吃饱了没事干,专程日日往自己这九嶷平原跑。
美名其曰是联络感情,三更吞蝗殿的洞主纳了许多妾,生下的女儿一大堆,花注玄自然对那些胞姐胞妹不上心,却现在是极好的借口。
欲结秦晋之好这个理由足够充分,而且没有任何推脱的余地,却孟东堂当然是满口拒绝,而落在花注玄那里,却是九嶷平原的孟东堂好男风一个传言坐实了。
如此大势之下,三更吞蝗殿又是四品洞府,怎能拒绝?
婚礼热热闹闹的办起来,花注玄就更有理由日日都往这儿跑了。
婚礼维持了四天四夜,花注玄便在孟挽缱的身边呆了四天四夜,待到最后一日时,花注玄拉着孟挽缱的手,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挽缱,听我说,我要去一个地方。”
孟挽缱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你要离我而去么?”
孟东堂摇头“什么?不是,三更吞蝗殿自古便有一个规矩,要成为洞主,必先经过三更吞蝗殿的秘境测验。”
“很危险吗?”
花注玄沉默不应自古以来,那秘境的成功率是十不存一,自己的父亲虽成功的从秘境中出来,却慢慢的为一
些不为人知的隐秘伤势拖延到现在,眼看快不行了,所以说十分危险,但这话也不能与孟挽缱说。
“不会,待我成功成为三更吞蝗殿的洞主,便是我风光迎娶你的大好时光。”
孟挽缱眉目一惊,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