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边翁,谢庄衣暗暗骂了一句“老狐狸”,对着侍卫“那少年何在?”
“其人正在门口,与侍卫发生争斗,执意要见您。”
将伏枕玉除妥善放好,谢庄衣连连暗叹晦气,却也无奈的挥了挥手“待我去吧。”
“是。”
随着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王浩拍了拍手,看着远处避之唯恐不及的人群“来个懂事的,若是有点眼力劲,便去将这个堂主叫出来,我来赎回一物。”
良久未有以应,王浩正要冲进去,却见一个商人模样的男子背着手从门内走出来。
“何人在此喧哗?”
王浩看着谢庄衣“你便是谢庄衣,这堂口的堂主吗?”
谢庄衣上下扫视了王浩一眼,又瞥了一眼瑟瑟缩缩的濡之小道,重新将视线放在王浩的身上“鄙人正是谢庄衣,你朋友乃是心甘情愿将宝物典当给我的,这一点,你大可前去探问,而且鄙人这里还有你朋友的签字画押,这他总无法抵赖吧。”
王浩摇了摇头“他是如何典当给你宝物的过程我很清楚,所以我并不前来找麻烦,我只赎回。”
谢庄衣好笑的“你就为这个打伤鄙人侍卫,未免有些太蛮不讲理,须知在我千度金都,典当出去的东西从不赎回,既然这是他心甘情愿,你也知道了事情原委,从哪儿来回哪去吧,再纠缠不休,便休怪我谢某人无情了。”
见谢庄衣挥了挥袖子就要进去,王浩大喝一声“那我与你赌!”
谢庄衣迟疑的转过身,皱着眉头“你说什么?”
“你既然说,千度金都的东西从不赎回,那你也可以将次当做赌资,重新放在赌桌上,这我说的可对?”
谢庄衣歪了歪头,似乎也没想到王浩在打什么主意。
“那我与你赌,我自有我的赌资,我输了,赌资归你,你输了,将那伏枕玉除给我。”
谢庄衣摸了摸下巴“你能拿出什么赌资?”
见到谢庄衣鄙夷的眼神,王浩不过十五,全身着一袭月白长衫,看着简单平凡,实在不像什么大肥羊,显然谢庄衣是根本没把王浩所说的话放在心上。
王浩手中金光一闪,拿出一物“以这个,够不够分量?”
看到王浩手中之物,谢庄衣倒吸了一口凉气,“蓝叶风掘根?”
“现在,你肯与我赌了吗?”
谢庄衣看着王浩信誓旦旦的模样,忽然有些明白了王浩的底气,能
随手将蓝叶风掘根放上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