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通缉,届时你们想跑也跑不掉了啊。”
蚨蕖早已气的发抖“大胆刁民,大胆刁民!”
阙明柿在一旁道“既然这蚨蕖小人得志,我们还是不要惹她为妙,恶人自有恶人磨,猖狂小人得志,自然有比之更小人的小人来对付。”
王浩深觉有理,对着孔夏湄劝道“我们是来贺寿的,又不是来砸场子的。得罪了这什么蚨蕖不要紧,若是因此牵连到了漓洲汀那就不妙了。”
孔夏湄向来心气便高,除了王浩的话谁也不听,见王浩如此说了,也只能咽下这口恶气。
王浩与孔夏湄远去,而蚨蕖却已经暴跳如雷:可恶,可恶!简直是奇耻大辱!自己自从成为了幸人辜的宠妾,已经好久没有受到如此大辱,简直是气煞我也。
看着三人离开的方向,蚨蕖余气未消,问向身旁的人“他们可是来贺寿的?”
那人战战兢兢答了一声是。
蚨蕖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驳了我的面子的人,从来不会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之所以刚刚不动手,是不想落人口实,但是现在你们撞到枪口上来了,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走,回去。”
蚨蕖恹恹的让婢女搀扶了往寝宫走去,婢女战战兢兢“那夫人,我们现在去,去哪儿?”
“去更衣”蚨蕖脸上闪过一丝莫名的意味“然后有仇报仇,有怨抱怨。”
众人见蚨蕖居然如此轻易的放过了王浩一行,而且还没有撒泼打闹平稳离开,不由十分好奇。
随着王浩细细的行走在这城池之内,王浩才感觉到这城池的特殊之处。
这个城池,似乎,周围布置了极为高明的隐身阵法与符?
王浩乃是阵法师与符师,对于这两种东西的存在自然无比敏感,现在乍然碰见了,也不会认不出来。
曾听人说这落星渚的幸人满与幸人辜惯会打家劫舍,且遇到比自己弱的就会痛打落水狗,遇到比自己强的,又会夹着尾巴逃得无影无踪,虽然不清楚这幸人满与幸人辜是怎么让落星渚做到的,但是现在看来,这问题的根本,就出现在这座城池之上。
王浩捏了捏下巴:这倒挺有意思的啊。
有时间去这城池的枢纽一探,看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王浩嘴角勾起一丝莫名的笑意,孔夏湄拱了拱王浩,对着前面“开始了。”
在主城前方排了一条长龙,皆是敬献贺礼之人,这场景王浩也不陌生,毕竟自己之前已经看了好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