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给出,君如何夺取,一切均是汝等干系。
特此警告:休要以身犯险,昔日少叔薄为佑荫扬州三品宗门小楼清台的掌门,即便是被赶下政治舞台,也断然
不是那等闲之辈,望君慎思,非是必得不可,不可强求。
那纸条被烧化成灰,慢慢随风飘扬。
在少叔薄手中啊
王浩眼眸悠远,想到了自己与少叔香故初识的时候。
香故,伞真
见山楼中。
最近少叔香故总是心有惴惴,自从那日得到消息:王浩被佑荫扬州的三品宗门,小楼清台抓走之后,几乎就要坐不住,拼命就要去救王浩,谁知父亲得知此事,脸色大变,在自己的住处设置了阵法,使得自己无法踏出此地一步。
以至于到现在,少叔香故整日唉声叹气,愁眉不解。
正应了昔日在湘儒府域诗赛大比中,自己写的那首诗:
翼外晴丝卷,浮舟水叶开。
水碧浣花湖,玲珑小阁台。
排雁随四季,今雨非旧雨。
逐情空留去,断我鬓发钗。
哎,王浩,你在哪儿呢?那少叔又有没有为难你,你有没有从那儿逃出来?虽然不知那少叔又与父亲有什么纠葛,但父亲听到少叔又的名字,脸色大变,这样看来,父亲一定是知道什么的,却怎么也不愿意对自己说出。
少叔香故一面心中祈盼,一面愁思不解。
空气中忽然微微有一丝浮动的气息,然而正唉声叹气的少叔香故自然不曾察觉,少叔薄敏锐感觉到见山楼来了一个移海境三重的武者,此人正在少叔香故的阁楼中,细细一探:居然是王浩,倒是有些莫名其妙。
这小子逃出来了?
那佑荫扬州距离天芒府域岂止是一两日的路程,许多消息还没有传到天芒府域,因此少叔薄也不知那小楼清台已经从昔日的三品宗门,变成如今的五品宗门一事,自然也就对王浩忽然出现,感到莫名其妙了。
昔日自己在那炼丹大比前夕,前去那小楼清台打探情况,被少叔又发现,多年不见,少叔薄依旧还是唤雨境一重,而少叔又仗着小楼清台的万年积余,已经是唤雨境高阶的高手了,少叔薄躲闪不及,被那少叔又结结实实的打了一掌,至今也还未痊愈。
唤雨境强者的全力一击,不是说能痊愈就能痊愈的,王浩现在是活蹦乱跳,隔了几日已经拆除了纱布,却是因为是流沙绿洲的太上长老主动出手相助,因此才能好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