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妮子一段时间不见,还是如此精于世故,满肚子的主意,只字不谈宝物一事,避重就轻,只以尹恕友当这个大头。
向湛今眼神不善的看向尹恕友“你为了宝物杀了自己同门师兄弟,现在又拼着昭阳殿的女弟子不放,居心实在叵测!”
荆渺渺见此嘴角一撇,轻声对白皎皎道“这向湛今肯定是见那楼心月貌美,这般不明就里插手别人事物,真是有些不知死活了。”
尹恕友见向湛今一行,眼中露出忌惮神色“我尹恕友只要宝物,那些人不过运气不好,被恶鬼吞食,与我尹恕友何干?而且你们相信这女人的一面之词实在不可取,这女人极为狡猾,这宝物乃是她从我手中夺走,并非是我杀了我同门弟子,那骆衔岸拼死给她的。”
王浩现下得了肯定言语,心中微微一叹:那骆衔岸想必是已经身死了,这楼心月与尹恕友的片面之词,哪个都不能轻易相信,但是却也不能掩盖,那些随行弟子皆已身死之事。楼心月辛辛苦苦既然爬到了昭阳殿真传弟子一列,想必对那称为故友的骆衔岸,心里也没有多大的感触。
但是王浩想起之前几人的萍水相逢,心中还是免不了有些悲戚。
复又眼神凌厉的看向尹恕友“那骆衔岸即使是因为宝物而死,也与你脱不了干系,如若真与你毫无干系,怎么会是你追着昭阳殿弟子?此刻你宗门弟子皆已落难,怎会不想着赶紧出去报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