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落寞,就是流沙绿洲,也再也不能称得上是堂堂五品宗门,只是一些酒囊饭袋之徒,装腔作势,输不起的垃圾而已!”
此时众人愤然无言,之前的叽叽喳喳在此种情况下,已经愤恨到了一个,连出口反斥也做不到,因为:此人无错!
刚刚出手的定然是宗门长老,长老见此人如此嚣张,定然想教训一番,虽然被另一名长老制止,但刚刚的举措已经说明了,我流沙绿洲输不起,不仅输不起,还输的无比之惨。
对方什么来头都不知道,内门弟子第一百名便败了,紧接着,搬山境三重、四重、五重都轻而易举的败了,还败的干净利落。
这不就说明,即使搬山境六重还未出,此人想败,亦是大有可能?如此情况下,还有哪一个搬山境六重敢出?如此情况下,还有哪一个搬山境武者敢出?
即使想胜,也唯有以修为压他,但此间情况,怕不是搬山境八重,绝无法压制的了这人。
恨,如何不恨!
此间侮辱,不仅对于弟子,对于流沙绿洲,甚至对于诸人所生所长的天芒府域,亦是极大的侮辱。
“一群渣渣,刚刚叫的挺凶,小的轻易打死,老的不敢打,还真是没意思。”公西代脸上闪过一丝傲慢神色,环顾四周,发现目光所至,许多武者都低下了头。
“这才对么,弱者就要有弱者的样子,俯首称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刚刚那个什么人,打折你四肢很不好意思,”公西代嘴角一勾“虽然我是故意的,也不知你此生能不能习武,不过垃圾是没有资格站着看我的。”
“哗”,方才那搬山境八重的武者顿时从座位上跳将起来,说什么也要上去将这公西代踩在脚下,无论旁边之人如何拉扯也没用。
而此时,一道身影慢慢站在了生死台上,此人看来约莫十岁左右,面上还带着几分稚气,却多余冷静之色,一袭白衣,腰间系一根宫绦蹀躞,还挂着一把砍柴刀,愈发显得有几分少年侠者之气。
“他们没准备好,我来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