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买军火,不容疏忽,这个解释可以吗?还有,暴风前哨岛确实是个得天独厚的理想之地,任谁都会平生觊觑之心,又岂在我们金三角一家?只是暴风前哨岛地处偏僻,隐匿极好,加之军备充裕,易守难攻,却又有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去招惹?敢去染指?这不是自取灭亡吗?”阮少雄从周克庄一系列言行举止得出结论,那家伙确实受不了暴风前哨岛那枯燥清贫毫无希望的生活,确实有改天换地另投他人的意向。只不过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谁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呢?所以直至现在,他还是含糊其辞,没有明确表达出自己的真实想法,这也足见他的老奸巨滑和攻于心计。
周克庄精神一振,立刻拍着胸脯保证道:“只要阮将军有意,夺取暴风前哨岛那绝对如探囊取物手到擒来。当然,这都得听从我的安排才能奏效。”
“愿闻其详!”阮少雄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接着又补充说明道,“还有,就冲周队长这份推心置腹的信任,一会阮某自当另备一份重礼相谢。”
“还好,我果然没看错阮将军!”周克庄大喜过望,二话不说便凑近阮少雄,连比带划在他耳边嘀咕好一阵,说完还得意洋洋地问道,“怎么样?这计划还行吗?”
阮少雄皱着眉深思一会,半晌才不疾不徐地说道:“计划不错,算得上万无一失全无风险。只不过我怎么才能相信你呢?万一你是石川的亲信,处心积虑想来谋取我的钱、谋取我货,包括我那金三角的势力和地盘,那怎么办?我岂不是白白当了个冤死鬼冤大头?就是死也不会瞑目的。”
周克庄目光直直地看着阮少雄,良久才叹一口气,咬着牙一不做二不休说道:“既然阮将军到现在还不信任我,那我也只有放手一搏了。老实说,如果我要加害于你的话,只要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顺利把你带到暴风前哨岛就ok了,还用得着如此甘冒奇险大费周折吗?”说完,他弯腰唰地抽出山口身上的佩刀,明晃晃直指兀自打着呼噜的山口脑袋,嘴里阴森森说道:“只要阮将军一句话,我现在就把这挫子的头砍下来。只要解决了这头肥猪,其它一切都迎刃而解不在话下了。”
阮少雄和周克庄对视一眼,双双缓缓点了点头。
嚓,寒光一闪,鲜血迸射,雷鸣般的呼噜声跟着戛然而止,硕大的断
头咕碌碌一阵翻滚,不前不前恰恰停在阮少雄脚边。睡梦中的山口甚至来不及哼一声,便立刻身首分离,一命呜呼了,继续去阎王那里反攻美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