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胖大黑汉收起手上的短枪,用脚踢了踢昏迷不醒的许文龙,轻轻埋怨陈珂亦即周克庄道:“不是说好抓活的吗?你这样把他打晕了,却又如何叫我们带他去见阮将军?”
另一个黑汉急忙斥责他道:“周当家做的事你也敢质疑?也轮得到你质疑?你算什么东西?不想混了是不是?”
胖大黑汉悚然一惊,慌忙陪着笑脸说道:“周当家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担心……”
周克庄也就是陈珂挥一挥手,斜眼看着地上动也不动的许文龙说道:“虽然阮将军要求我们抓活的,但你们知道这姓许的是什么人吗?”
俩黑汉摇了摇头,一脸茫然看着陈珂。
周克庄咳嗽一声,挺起胸得意洋洋回答道:“别看这姓许的小子一副文质彬彬风流倜傥的样子,可要真正发起威来,十个你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胖黑汉抹了抹额上的汗珠,嘴里后怕之极地说道:“幸好周当家的下手快,不然……不然我们就危险了,说不定现在躺在地上是我们呢。”
“那也未尽,”周克庄冷冷一笑,挥着手上的枪说道,“毕竟它也不是吃素的。危急时刻我们三枪齐发,他便纵有通天本领,却又快得过密如雨点的子弹?还不照样乖乖引颈受死。不过先下手总归是好的,也免夜长梦多反遭他的暗算。”
俩黑汉忙不迭竖起拇指奉承道:“高,实在是高。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还是周当家的想得周到,考虑得周全。只是阮将军明知道这姓许的身手不凡,有反噬我们一口的危险,却为什么又要我们抓活的去见他呢?难道他们以前是老相识不成?或者他们之间早就存在着难以消除的仇恨过节?不会是因为争风吃醋而大打出手吧!”
“不错!”周克庄皱着眉沉吟着说道,“他们之间确实称得上是老相识了。不过不是因为女人,更不是因为争风吃醋。你们知道阮将军为什么喜欢自称为将军吗?”
“不知道!”俩黑汉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两年前,他原本就是‘金三角’一个统领军队的大毒枭、大财阀,只不过被内部人员出卖,再被这姓许的偕一伙华夏军人给剿灭了。这还不算,当阮将军历尽艰辛成为我们头领,打算去华夏滨洋清理内奸顺便发一笔小财时,却又鬼使神差被这姓许的退役小子给搅了好事。不但把他辛苦建立起来的‘赛欧商社’给只身挑了,还追得他无路可逃被迫跳海,几乎葬身鱼腹之中。你们说,阮将军和他有如此深仇大恨,还不想亲手活活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