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车队受到伏击,但为什么人员会安然无恙而没有伤亡呢?为什么受命伏击的南齐云首领没有下狠手呢?按照我们宫社长的说法就是,那个吴贼居心叵测、不怀好意,想狠捞一笔抽身走人,留下一个烂摊子让大家收拾。所以四个社长都商量好了,再不做他的走卒、再不做他的打手了。但他心肠之狠、手段之辣,却又无人能及,只得采取虚与委蛇、阳奉阴违的方式与之周旋,谁也不敢正面和他对抗。当然许经理胆略过人、神勇无匹,却又另别论!否则,别说一辆防弹车,就是一辆装甲车又如何?还不照样毁于一旦、灭于一时!”
王大海呵呵嘲笑道:“连装甲车你们也能捣毁?这牛皮未免吹大了吧。”
墨镜男子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倒上几桶汽油,守着它烧上几个小时,你觉得后果怎样?还有人能幸存吗?”
王大海若有所思退了下去。梁诗绮却双腿一软,身子摇摇往下直堕。幸好被身旁的杨莹莹和李静一把搂住,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许文龙从抽屉里掏出一迭钞票,递到墨镜男子手中说道:“一点酒钱,不成敬意,请收下。回去告诉宫社长,他的好意我许某人心领了,日后自当登门拜访!”
“不敢当,不敢当,许经理见外了!”墨镜男子摆着手连连后退,又从肋下拿出那个皮包,抽出一张支票交给许文龙道:“这是宫社长的一点心意,敬请收下!”
“这是什么意思?”许文龙吃惊地问道。
刘强等人也都瞪大双眼,讶然之极看着那个墨镜男子,都不知他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墨镜男子犹豫一阵,最后才低低说道:“实不相瞒,今晚受命血洗‘巴山情’的,正是我们宫社长。他……他其实也是迫于无奈,不敢不遵从吴贼的命令。不过请放心,我们一定会拣不值钱的东西砸,做做样子而已。所以……所以这个损失费还请许经理收下。否则兄弟回去也不好交差。”
刘强一干人听了,个个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许文龙微微一笑,推开墨镜男子的支票说道:“我理解宫社长的难处,今晚也会撤出会所。让他放心砸吧,我不会介意的。”
“谢谢许经理的理解,但这支票你无论如何得收下,要不兄弟我真的担待不起!”墨镜男子把支票往桌上一扔,向许文龙拱了拱手,转身急急忙忙离开办公室。
许文龙默然注视着墨镜男子匆匆离去,伸手拿起桌上的支票一看,只见上面赫然写着支付金额五十万元整。
刘强他们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