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华夏那支神秘的”暗影”部队,吴公权禁不住全身打了个寒战。正是这支鬼神莫测的部队,在自己的事业达到顶峰时,悄悄潜入自己戒备森严的军事基地,破坏通讯设施,捣毁重兵工事,炸灭交通工具,让自己的部队在随之而来的猛烈炮火攻击中冰消雪化、瞬间瓦解,让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武装王国在一夜之间四分五裂、烟消云散。更为可恨的是,当晚派去押送药品的亲密战友黍永泰,也于同一时间在华夏边境遭受该部另一小分队的无情狙杀,尸骨至今不知所终。而这条路线一直极为隐秘,从不为外人所知,他也至少来回往返过数十遭,也从来没出过任何事故。即使偶尔遇上边防部队的零星狙击,同样可以化险为夷、全身而退。
“看来他八成就是‘暗影’部队成员,否则没这样的身手,更没这样的胆量!”吴公权的脸色渐渐严峻起来,浮肿的双眼跟着射出一丝阴险恶毒的寒光。
“报告!”随着一声低沉的通报,一个身形矮小、相貌丑陋的男子无声走了起来。他劲装结束,腰悬短枪,一双小眼睛咕碌碌乱转。虽说身材属于典型的二等残废序列,但浑身上下无一不透着干练利达、咄咄逼人的骇人气势。
吴公权一见丑貌男子,眼中立刻迸出一丝期待之色,忙不迭扭头问道:“胡副官,情况怎么样了?周扒皮他们……他们真的也被他一个人解决掉了吗?”
胡志良摇了摇头,一脸凝重地说道:“报告将军,接到命令后我立刻去了一趟钢铁厂,发现留下狙击的色鬼一伙已然阵亡,无一幸免,而且几乎都是眉心中弹,一枪毙命。再据香河附近的居民反映,河中的一条渔船上曾出现过一场激烈枪战,时间正好是周扒皮上船后的半小时之内。至于结果如何,这就没人知道了。一来天色暗距离远,二来也没人敢上前去看个究竟。所以我估计,周扒皮一伙至今下落不明,杳无音讯,九成九已经命送他手,葬身鱼腹,而且钱也被全数劫走,分文没有留下,甚至连渔船也不见了踪影!”
“该死!”吴公权心中最后残存的一丝希望破灭,忍不住挥手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脸上顿然流露出羞怒交加、绝望透顶的神态。他伸腿踢了踢横尸桌底的亲随,站起来怒气冲冲说道:“周扒皮他们不是在船上吗?许文龙那小子又如何上得了船?他生了翅膀会飞吗?”
“报告将军,许文龙那小子没生翅膀,也不会飞,但他驾驶的汽车会‘飞’呀!”
“他驾驶的汽车会‘飞’?这是什么意思?”吴公权诧异地看着胡志良。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