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锋依然不放心地说道。
“那我们现在就把这颗炸弹给拆了,让他永远也无法爆炸!”宫自彪脸一沉,双眼陡然射出一丝丝寒光。
“这话……这话什么意思?难道……难道要把他……”阿锋吃了一惊,禁不住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就是这个意思!”宫自彪咬着牙恶狠狠说道,“他妈的,老子手上至今还没命案呢,看来这个惯例今天就要打破了!所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既然那该死的曾阎罗有幸撞到我的手上,我想还真应了那句‘自做孽不可活’的老话了。”
“说得也是,”阿锋定了定神,跟着一脸憎恨地说道,“把他做了就做了,反正没人知道。想到他这段时间逼迫、欺压我们的那副鸟样,我其实早就想一刀把他给砍了!”
“是呀,上天把如此好的一个报仇机会赐与我们,我们又岂能轻易放弃呢?”宫自彪庆幸地说道,“这样吧,完事之后叫上几个弟兄和女人,咱们晚上出海游玩去,再顺便处理一下曾阎罗的后事,直接扔海里喂鱼,干净又环保。”
“不错,这主意太好了。要是那个人走了狗屎运,一举把‘赛欧商社’挑了,又来找我们要人的话,我们就说看管不周,被曾阎罗逃了、跑了。要是他晦气缠身、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那我们更加省事,打死不认帐,绝不承认见过曾阎罗。”阿锋搓着手兴奋地说道,“我这就把曾阎罗拖到仓库去,顺便再叫几个弟兄狠狠揍他一顿。对待如此作恶多端之人,又哪能随随便便放过他呢!”
“下手不要太重,等我过来亲自送他上路。”宫自彪摆着手交待道。
“好咧!”阿锋答应一声,扬手叫来两个粗壮汉子,捋胳膊挽袖走向庭院中的奔驰。
宫自彪吹了吹口哨,几个箭步蹦进别墅里,抓起桌上的房产证狠亲一口,这才哼着歌怡然自得去洗澡、换衣,穿戴齐整后,转身嗖地抽出墙上一把日本武士刀,用手弹了弹寒光闪闪的刀锋,眯着啧啧惊叹一番,最后才提着刀慢腾腾向着惨叫连连的仓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