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狠手辣,奸诈无比,一向对狂妄自大的南齐云心怀不满,眈眈虎视,必欲除之而后快。只是对方行事小心,且人多势众,一时之间倒也无计可施,不奈他何。
“你他妈什么意思?怀疑我暗中捣鬼吗?”南齐云大怒,呼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鼓着一双发红的牛眼恶狠狠瞪着雷万山。他身后的随从也跨前一步,个个捋拳袖挽作愤怒状。
“怎么着?想打架吗?有种划下道来,不接招不是爹娘养的!”雷万山毫不示弱,带着一帮亲信针锋相对瞪着南齐云,个别保镖还暗暗把手搭向腰间,随时准备操家伙开杀戒。
绰号“棺材板”的西区社长官赛鹏双眉紧锁,面有忧色。他忍不住指着两个吹胡子瞪眼的“公鸡”责骂道:“吵吵吵,他妈还没吵够吗?别人都欺上门来了,你们却还在这里搞窝里斗,非得等到挤出滨洋、无处安身才知道悔改吗?只可惜到那个时候早已经迟了。”
雷万山哼了一声,梗着脖子重重坐了下来,一副鼻孔朝天、目空一切的样子。他其实知道这次所面临的挑衅并不关南齐云的事,只不过为了煞一煞他的威风而故意找碴罢了,现在既然有人出来打圆场做和事佬,他便趁机就驴下坡,见好收手。
南齐云本欲当场发难,借机除掉雷万山这个碍手碍脚的眼中钉、肉中刺,但考虑到此时不比那时,在商社存亡、利益攸关之际,却哪能草率行事、意气用事?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于是硬生生咽下那口恶气,气忿忿脸红脖子粗坐回自己的位置。
双方随从人员齐齐松了一口气,各各回到自己主子身后,但冒火的眼睛依然像刀子般相互瞪视着,使整个会议室充满了一股一触即燃的浓重火药味。
“我可以肯定,这个四处砸场挑衅的人不是华夏人!”新任环亚商社社长宫自彪扫了一眼气鼓鼓的三位首领,面无表情开口说道。他原本为一无名小卒,但由于年轻气盛、胆大心横,打起架来敢于拼命,所以被推举为环亚商社新社长。只是自知人微言轻,威望不高,加之环亚商社重创未愈,人心惶惶,无法与其它三个社团争斗,所以主动放弃滨洋中区,举全社之力死死退守南区。
“这话怎么说?”南齐云等人斜睨着宫自彪,用不以为然的语气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华夏人?”说实在话,他们虽然看不起横空出世的他,但对他那种拼命三郎般的倔脾气却颇有忌惮。
“我和他打过一架,听到他几句叽哩咕噜骂人的话,感觉像是越N人。”
“越N人?”“棺材板”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