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完毕,请……请训示!”
沈刚轻咳一声,故作威严扫了一眼耷拉着脑袋哭丧着脸的卫兵,一把拖过手脚无措的副队长,一颗纽扣一颗纽扣细心为他系扣整齐。
“这……这就不用劳烦沈护卫了,还……还是让我自己来吧。”副队长一时间羞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一把抓着沈刚的手结结巴巴说道。
沈刚就驴下坡,顺势松开双手,转身对着随同而来的士兵抬了抬下颌。
穆萨等人立刻散开队形,迅速来到四个叛军身后,暗暗握紧腰间的匕首,随时等候着沈刚的命令。
四个叛军不以为意,依然惴惴不安一动不动肃立着……
沈刚满含歉意看着那几个卫兵,心里默默说道:“对不住了!”接着面色一沉,杀机陡现,伸出右手“叭”地打了一个响指。响指过后曲指成拳,信手一招“如雷贯耳”,刚猛凌厉击向副队长耳根……
啪,手忙脚乱系衣扣的副队长惨叫一声,翻着一双白眼软软瘫了下去……
穆萨等人闻风而动,迅速抽出腰间匕首,如风刺向面前叛军……
四个毫无防备的叛军立刻或腰眼、或喉咙先后中刀,转眼间魂归天国、命赴黄泉,横七竖八被放倒在地。
沈刚默默看了一眼尸横当场的卫兵,语气沉重命令道:“清理现场,除掉血迹,把他们拖入工事藏起来。巴什带上衣服跟我走。”说着,他便抬腿迅速向山洞走去……
突然,卫兵宿舍唰地一片明亮,接着房门一响,走出一个赤着上身的粗豪黑汉。黑汉揉着惺忪的睡眼,嘴里骂骂咧咧说道:“谁他妈在这里吵吵闹闹,害老子觉也睡不着,找死吗?”
“土拨鼠!”沈刚惊叫一声,刚刚抬起的右脚牢牢悬在半空,久久放不下来。
清理尸体的穆萨等人也都惊得呆了,一个个木桩般保持着各种姿势,张着嘴直楞楞看着缓步走出宿舍的“土拨鼠”……
空气瞬间凝固了,世界恍若定格,只剩下一片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声……
原来卫队队长“土拨鼠”为了炫耀自己勇不可挡的超凡技艺,竟舍弃基地特意安排的“舒适宾馆”不住,而抱着获胜得来的女孩直接奔向卫队宿舍,当众在宿舍里鬼哭狼嚎乱搞一个晚上,最后才像累瘫了的老牛般昏头昏脑沉沉睡去。
“土拨鼠”这一折腾不要紧,直接把他手下的卫兵馋得口角流涎、眼目迸火,心慌慌似百爪挠心、万箭穿骨,意乱乱如芒刺在背、蚂蟥附体。一个个在工事内抓耳挠腮、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