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两个。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关在这里吗?”
瘦“囚犯”茫然看了看许文龙,半天才摇着头含混不清说道:“American?No!No!”
许文龙叹了口气,拿起破碗失望之极走回自己铺位。
一个小时后,两个持枪叛军走进铁笼,粗暴拽上许文龙,一前一后押着他走出牢洞,沿一条小路拐弯抹角、迂来绕去地走着,也不知道要被送去哪里。
小路两旁岗哨林立、戒备森严。几乎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站岗的黑人士兵脸色凝重,身板挺直,几乎连大气也不敢出。
看着如此严密的防卫措施,听着隐隐传来的士兵操练口令和“砰砰嘭嘭”的射击声,许文龙脸上露出一丝会心笑容。
走不多久,三人便来到一个低矮狭小山洞。洞内鬼气森森,杀气腾腾。石壁上、石桌上到处都摆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刑具。有剜刀、铁钩、剪子、挫子、皮鞭、烙铁等等不一而足。三个狰狩恐怖、坦露一身虬劲肌肉的黑大汉一字排开,个个叉腿抄手,横眉怒目,鼓着双饿狼眼凶霸霸瞪着许文龙。一个大脸庞小眼睛的精壮男子端坐洞中,身后站着五六个高矮参差、虎视眈眈的随从人员,包括那个健壮亚洲男子。那排场那架式,仿佛是阎罗王判案般威风凛凛,高高在上,霸道得不得了!
许文龙瞅一眼端然就坐的赛菲拉,摆出一副胆战心惊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说道:“你们要干什么?到底想要怎么样?我是哈朗村基建人员,是来做义工的。今天只在山上打了一只野兽,没做什么坏事!如果不信,你们可以到村里去打听打听!”
亚洲男子立刻把许文龙的话大声翻译出来。赛菲拉一听,不由转过头对着随从们哈哈大笑起来。随从们也立刻跟着前仰后合笑了起来,样子极为古怪尴尬。
赛菲拉笑完之后耸一耸肩,用当地难听的土语唧唧咕咕说道:“‘蹩脚的猎人先生’,很荣幸认识你。我知道你是来自华夏的工程人员,是来哈朗村为村民解决饮水问题的专家。不过很不幸,有时候好心肠并不总能得到好回报。不是吗?正如你的同胞——一个无偿来哈朗村教书的华夏女孩,现在还在我牢笼里奄奄待毙呢。因为这里毕竟是战火连天、动荡不安的卡伊拉,有些事情就连上帝也会感到无能为力!”
许文龙听赛菲拉主提起梁诗绮,于是立刻打蛇随棍上,歪着头慌慌张张问道:“华夏女孩?什么华夏女孩?你们还抓了一个华夏女孩吗?她现在怎么样了?没什么事吧?你们为什么要抓她?你们把她抓来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