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派警力,加紧调查而已。听说早被桂副Boss打过招呼,不过是摆摆花样、走走过场罢了,估计到猴年马月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相信他们吧。”许文龙口不应心说道。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滨洋这么大,流动人口那么多。如果真是有预谋害人的话,随便叫几个人作案,然后远走高飞潜踪匿迹,却又到哪去找呢?要知道盛达公司背后的环亚商社,什么样的人会没有?
沉默一会儿,许文龙又抬头问郭艳萍道:“你们有没有向市政厅反映?要是市政厅知道了这事,他们应该不会坐视不管的。”
“唉——走不出这个街区啊,也没人敢用自己的生命去反映啊。寄去的申诉信又被那该死的桂副Boss压着。而那遭瘟的桂副Boss根本就和盛达公司是一路货色,互相勾结,狼狈为奸。你说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还能怎么办?”
“慢慢来吧,”许文龙叹着气说道,“也许领导到任时事情一定会有转机的,他不可能任由那些小混混横行霸道。”
“等新领导来管这事的时候,可能黄花菜都凉了。事情已成定局,他还能有什么办法?自从老李和小胡出事后,这里早人心惶惶,惊恐不安,大家都绝望了,都在打点行李,寻找安身之处,准备搬迁了。”郭艳萍低着头愁眉不展,焦灼不安,流露出一股悲愤而又无奈的神情。一会儿,她仿佛下了决心似的,抬起头来坚定地说:“总之,不管他们想怎么样,要做什么,我是不会搬出去的,这里是我的家,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许文龙默默地看着一脸严峻的郭艳萍,一时不知说什么。他理解她此时的心情,理解她作为一个单身女人的艰辛。毕竟历尽沧桑劳碌半生的她,建设一个安稳的家不容易,何况还是饱含自己丈夫无穷心血的家?他轻轻对郭艳萍说道:“以后小心一点,尽量少出门或者不要出门。即使要有事要办,也得叫上我一起去。”
郭艳萍无声点了点头,一行泪水悄悄从眼里滑落下来,她轻轻摇一摇头,黯然对许文龙笑上一笑,带着憔悴孤寂的心情独自上楼去了。
许文龙默默看着她摇摇欲坠、不堪重负的身影,眉毛不由拧成一股绳。白天和蔡振标对饮而坐的情景又悄然浮现脑中。
由于顾客锐减,生意清淡,使得会所门可罗雀,冷清异常,再不复往日喧嚣热闹的景象。个别员工见势不妙,也纷纷请假的请假,辞职的辞职,全都来了个脚底下抹油,溜之大吉。这让蔡振标更加郁闷难耐坐立不安,红润的脸色也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