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沉闷又乏味,根本没有一丝往日的轻松与融洽。大家都为杨晶晶的事感到抑郁、感到烦闷。许文龙草草扒拉几口饭菜,破天荒没收拾碗筷,也没有去拖地搞卫生,蔫头蔫脑直接上楼进房间,心神不宁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这是一本有关企业管理的书籍,理论深奥,内容乏味,是蔡振标推荐给他看的,目的是想培养他成为自己的接班人。
“你倒没事儿一般哟,不声不响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快活。”不知什么时候,李静悄无声息走了进来,斜着眼一脸不高兴地说道。
“哪里?这不是看书吗?”许文龙心烦意乱,头也不抬地说道,“坐,那边有椅子。”
李静翻了翻白眼,带着一肚子怨气重重坐到椅子上。这要是在平日里,如此恶劣的态度还不被她“整死”?
“有事吗?”许文龙眼睛不离书本,脸上不带任何表情地问道。
李静轻轻咬了咬嘴唇,鼓起双眼气冲冲反呛他道:“没事就不可以进来吗?”
“当然可以,你这是怎么啦?”许文龙放下书本,皱着眉楞楞看着李静道。
见自己终于受到应有的“重视”,李静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一点。她支支吾吾东拉西扯了一番后来,便直接了当地问他道:“告诉我,那‘美丽’是什么意思?有特别含义吗?”
许文龙一听,整个儿顿时蔫了下去,红着脸羞赧不安回答道:“没……没什么含义,不过是……不过是那小丫头心血来潮乱叫的。”
“是吗?”李静嘴一撇,用琢磨不定的目光看着许文龙说道,“那‘表哥’呢?‘表哥’又是怎么回事?”
“这我就不知道了,是她坚持要这样叫的。”许文龙苦着脸如实汇报道。
“不老实,不坦诚。”李静本想拉下脸耍耍小姐威风,后来想想又感觉不妥,于是放软口气改而央求他道,“说吧,快请你告诉我,除了打退那些歹人外,你们还发生了什么刻骨铭心的事情?比如这些称呼的来历呀、纪念意义呀等等。大不了下次让你坐一回柜台,我来跑前跑后招呼客人,这样总可以吧?”
“不了,还是你坐柜台,我招呼客人吧,这样挺好的。”许文龙执意坚持道。真是的,这么尴尬、这么难堪的事怎么可以随便乱说呢?就是打死也不能说。
“真不说吗?”
“真不好说,说出来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李静轻轻叹了一口气,别转目光望着窗外,幽幽然无限神往思忖着:“那过程一定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