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得那么利落,简直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再无翻盘扭转机会。而今唯有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许文龙哪会让他轻易逃跑。当即甩开大步,如风似电直追过去……
一帮小混混见状,个个吓得面如土色,魂不附体,轰的一声四散而跑,竞相逃命。
可怜“老虎”三兄弟无人理睬,在地上苦苦挣扎半天,最后相持相携铩羽而去。
戚少华眼看许文龙如弦似箭追将过来,目标直直指向自己。顿时吓得肝胆俱裂、体如筛糠,急急使出吃奶力气,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甩动粗短胳膊,迈开水桶大腿,像只没头苍蝇般狂奔乱跑起来。无奈身肥体胖,酒色过度,拼死拼活不到百十米远,便被许文龙几步赶将上去,一把揪住其后衣领,拖死狗般给拽了回来。
“大哥,饶……饶命……我……我真该死……”戚少华四肢狂舞,不停求饶,冷汗哗啦啦迸涌而出,刹时湿透衣衫。
未及逃跑的混混见首领被抓,有心上前相救,却哪有这个胆量,只好远远站在一边,齐齐探头探脑远远观望着。
许文龙把戚少华拖至围墙边,啪啪啪甩手给了他几个耳光,愤愤然指着他喝骂道:“我警告过你,也给过你机会。可你死性不改,恶习难移,依然狗仗人势欺负一个孤苦伶仃的弱小女孩,你还算是男人吗?”说完,又是几记响亮耳光扫将过去。
此时的戚少华哪还有往日威风?耷拉着脑袋,哭丧着脸,连大气也不敢出,活脱脱一只威势扫地的落水狗。两轮耳光下来,虽然痛彻心肺,苦不堪言,却也唯有引颈挨打、默默忍受的份,却也唯有涕泪交加不停哀求的路:“大哥,大哥你就饶……饶了我吧,下次……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许文龙虎目一张,寒光乍现,直视着戚少华厉声说道:“怎么?你还想有下次吗?”
戚少华大骇,忙不迭摇头改口道:“没有,没有,不敢了,再不敢了,绝不会有下次了!”
“不管你有还是没有。总之,以后再敢贼头贼脑打杨莹莹主意的话,可别怪我下手不容情了。绝对是见一次打一次,见两次打一双,直到打断你的狗腿、打爆你的猪头,打到你老老实实、安分守己为止。还有,要是杨莹莹以后有什么闪失,有什么意外,哪怕是掉了一根头发,伤了一根毫毛,我看你的命也就到此为止了!”
戚少华可怜巴巴说道:“再……再给我一百胆子,也不敢……不敢打她主意了,你……你就相信我吧。”
“滚!”许文龙大喝一声,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