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
那他的样子应该更狼狈了吧。
凉歌的眸子中隐约泛着猩红的嗜血。
连嘴角都微微咧起,不过那弧度不易察觉。
凉歌掠过天使,纤尘不染绣着羽毛的裙摆拖在身后。
顺滑如丝绸般的淡金发披在细腻如白瓷般的背后,气质如兰般的高贵不可儒篾。
连多看一眼都感觉是罪恶。
凉歌走进了自己的宫殿,打量着房间。
整个房间充斥着温暖而舒适的圣光,四壁上都刻有历代天使的画像,正中间摆放着一张大床丝丝银沙帐从屋顶倾泻下来包裹着床,只见屋内还有几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凉歌脱下了鞋赤着脚在柔软的毛毯上行走,走的时候,脚腕上绑着的铃铛不停的发出叮当、叮当、叮当的声音。
她坐在了一旁的梳妆台。纤纤玉指拿起了放在盒子里的木梳子,缓缓的似享受般的梳着自己的发丝,梳到差不多的时候她抬起了头冷眸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红唇微微勾起“白团子~原主就只有这一个愿望对吧~”
在主神空间的白团子不禁被这突如其来带着尾音的话给吓了一跳,随后又一脸苦瓜,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只它家的宿主又精分了?而且还是那么可怕的性格,它假装镇定祈求自荣但声音还是微微颤颤“对…对呀!就这…这一个愿望。”
说完还偷偷瞄了自家宿主一眼,见她没有什么表情,安心的擦了下额头冒出的虚汗。
这年头,连系统都不好做了。
“嗯”凉歌淡淡的嗯了声,她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她可不想节外生枝,有的没的来打扰她的计划,她摸了下左手的尾戒默念了声“转镜。”
镜子上的画面立马变了个样,镜面中浮现出一个阴森而潮湿的地方——地牢。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地牢透着的寒气和阴森。
凉歌看着镜面中的画面,有些愉快的玩弄着自己的头发,镜面中撒拉垂着头被铁链捆绑在一个十字架上,身上的衣服破烂,肮脏,本是白色的衣服早已被染成了血色。
为什么‘她’还不来呢?有意…还是无意!撒拉眼底充斥着诡异的笑意,连嘴角都咧上了一个病态的弧度。
不过这一幕凉歌根本看不到,她用神识将声音传入了地牢。
“撒拉小俘虏~这里应该更舒服了吧!”带着笑意的声音如清水般缓缓沁入撒拉耳中。
在开口那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