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生活,甚至高筑梧桐台为她的居所,以示诚意。
他们认为谢漫洛是凤凰,所以筑梧桐台为其相配。
梧桐台是什么样子的?上京又是什么样子的?谢漫洛都很感兴趣。
若真的不错,不如就长期留在这边算了。
可是辽国和天朝不是很和睦,自己留在这边的话,会不会被安吉视为敌人?
谢漫洛笑了笑,没有继续想下去。
虽然应该离开快一年了,但是她对赵若飞的思念并没有减少,不管什么事情都能最后想到与他有关的方面去。
原本以为自己离的越远,心也会越来越远,可惜她并没有做到。
时间能冲淡一切,她相信自己迟早有一天不会再像如今这般想念他。
而此刻的赵若飞,正在赶往山东的路上,天上雨水如注,他骑着马在路上疾行,时不时抹一把脸上的雨水。
蔡仲请赵若飞上马车,他却置若罔闻。
一个多月连续不断的大雨,冲垮了本就不甚牢固的黄河大堤,奔腾的洪水裹挟着砂石和杂物冲进下游地带,吞噬掉人们的良田家舍乃至性命。
赵若飞尚未到达决堤的州府,就看见不少拖家带口的难民,他们淋着雨,走在泥泞的道路上,往外求生。
每一次天灾,带来的都是民众深重的苦难。
越接近灾区,看见的就更多汪洋,损毁的地方越发触目惊心,难民们也越多。
赵若飞心情非常沉重,每路过一个衙门,就留下一个账房和一笔财物,让他协助当地官府救灾,不过他让账房告诉大家,那些钱财是谢漫洛的,说是大家要谢的话,就承她的情。
他自始至终都没把谢漫洛给他产业当成是自己,从中拿出来的财物,自然也是谢漫洛的。
他收下那些产业,也只不过是暂时帮谢漫洛保管而已。
因为淋了不少雨,加上没有好好吃饭,赵若飞到达黄河决堤所在地后,人就生病了,还发起烧来,可把钟子明吓的够呛。
赵若飞知道自己不喝药的话,真的撑不下去,就乖乖地把钟子明熬的汤药喝下去。
喝完药,他把碗递给一脸担忧的钟子明,吩咐道:“我没有什么大问题,不用管我,你去打听一下有没有年轻公子在这边救灾,或者说有没有私人设置的大型救灾点,看看洛儿有没有来这边。另外,告诉蔡仲,让他把知县、同知、主簿等人叫回来,我要问决堤的具体情况。”
“爷,您这还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