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废后肯定是不行的,让皇后去大相国寺抄经,也不妥,儿臣总不能让后宫无人主持呀?儿臣定会狠狠责罚皇后,把今年坤仁宫的所有份额减半,也不再另外赏赐皇后东西。如此,就足以让皇后长个教训了。”太宗觉得自己的母亲有些道理,但是认为对皇后的责罚太重,便提议其他方式。
“皇帝没有听见哀家的话吗?废后和禁足抄经,选一样,不要让哀家再重复。”太后见自己说的如此明白,太宗还没有认识到问道的严重性,气的一拍桌子,满脸通红地吼道。
“母后,后宫之事复杂……”太宗看见一向温文儒雅的太后如此大怒,心中就心虚了几分,不过还想要再争取争取。
“把后宫之权交给淑妃,让她打理。她从不与人争抢,也不与人抱团,最合适不过。她若不懂的,让她尽管来问哀家。”
坐在圆几上的赵若飞把自己当成是局外人,一心尝试着解开盒子的方法,最后终于按照自己的生辰日期解开锁,看见里面的东西,脸色却是一下子就变的煞白。
“安吉,怎么啦?”一边和太宗说话,一边关注着赵若飞的太后,发现了他的异常,关切地问道。
“洛儿,她真的和我断的一干二净了。”赵若飞摩挲着手里的东西,痛苦地说道。
“安吉,你拿着什么?”太后走近赵若飞,心疼看着他。
“令牌,能号令暗卫的令牌,皇祖母也有一块,这块是洛儿的。孙儿原本庆幸她带着这块令牌离开,想着她遇到困难危险的时候还能找人帮忙,没有想到,她连这个也还回来了。”
太宗听说是一枚令牌,忍不住走过来看,可是这一看,却是顿时脸黑了下来,大声斥责道:“飞儿,你怎么能把这个级别的令牌给一个小女子,哪怕你再喜欢她,也不能拿这个事当儿戏呀?这可是天级令牌,你怎么这么糊涂?她若是有异心,你知道有多大风险吗?朕给你权利,你就这样滥用的吗?”
“幸好她不知道这个令牌的分量,把令牌还回来了。”太宗说道。
“她知道这个令牌的真正作用,还用过两次,一次是从应天府去越州,启用了最高级别的补给,日夜不停地赶去越州救灾。然后她调动了十多万石粮食,搭建安济坊救助了无数灾民,而且,提供防护服给儿臣等人,让我们大家都安全回来。
还有一次,就是去年她出游的时候,她用这令牌切断了与儿臣的联系,担心儿臣因为思念她而去找她,耽搁了公事。”
赵若飞笑着说的,但是